寒冷,但这狗还是只能张着嘴,因为他的下颌骨似乎受到了重创,根本无法闭合。 简直是丑陋的不像话。 苏祁对于这狗的成色相当满意,略微查看后,还是轻笑着补充了一句:“还是个公狗,这下更好用了。” 这句话的意义相当不明,连身边的其他人都没有一个人能听懂这其中的意思。 只能抓耳挠腮,看苏祁下一步想要干什么。 但苏祁只是随意的笑了笑,继而从袖口中掏出了一点不明物体。 其成色通体粉红,成圆球状,散发着莫名的气息。 为首的刺客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的接近,不由自主的开口道:“你,你拿着什么东西?” “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这玩意怎能吓到你们这些大无畏的死忠主义者呢?”苏祁只是笑了笑,继而拧开了其封装。 一缕缕怪异的气息飘散而出。 而这只是无意间逸散而出的些许残气,就以展露出了如此不妙的威势。 令在场众人无不心下生寒。 “这,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为首的刺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东西,神色忽的变得慌张,不受控制的大喊大叫道。 随着他的失态,其他的黑衣刺客亦是变得怂了几分。 哪怕他们不认识这玩意,但是自家老大都这么害怕了,想必会是什么相当不妙的玩意吧? 可千万不要用在我身上啊——他们顿时如此的祈祷着。 但这种祈祷都是无用的,因为不是他们,便是他们的同伴受刑,当这种情绪出现的时候,其内部心绪就已经开始发乱了。 分崩离析便是从现在开始。 苏祁见这人的反应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然能推测出一二。 不过那样也好,自己解释起来也更省事了。 他带着一抹古怪的笑意缓缓的凑近了刺客头目,语气莫名道:“怎么,你似乎是看出了些什么东西呢?” “话说我这玩意还没有对外使用过来着,想必第一次动用这种罚术,可能有些不妥吧——” 对对对,不妥,大大的不妥。 一众刺客顿时松了一口气,感叹着还好这人还有一点仅存的良知,没有动用那件其实他们也不太了解的玩意。 但是只听苏祁话语一变,开口道:“有个毛线的不妥啊!这种烈性罚术就是用来对付你们这种油盐不进的家伙最合适了!” “来人!把这家伙的嘴撬开!” 苏祁如此怒斥道,王大平犹豫了一下,继而上前帮手。 而被苏祁点到的那人,顿时陷入了一阵莫名的恐慌之中。 哪怕他并不清楚苏祁要给他灌什么东西,但恐惧源自未知,越是不清楚那玩意的效果是什么,就越是恐惧。 自己脑补的东西,有时往往比其实际效果还要来的可怕些。 但这人已经被卸了下巴,苏祁将那玩意倒入之前,忽的意义莫名的说了一句:“感谢你作为第一个试药者,我这药会永远铭记你的。” “之后你会与那只狗狗度过一个难忘的夜晚的,嗯,祝你好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