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和煦晨光倾洒大地。 山里,有一棵歪脖子树,树上挂着一个五花大绑的人,鼻青脸肿,浑身多脚印,此刻,正随风摇啊摇。 没错,是赵云了。 昨夜的他,可谓霸气侧漏,灭了华阳,屠了血雕,还扮大夏鸿渊,吓走了血衣老者,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被一道血芒打入了梦乡,而后,便被挂这了。 至此,都还在昏厥中。 树下,紫苓翩然而立,已上下扫量了赵云大半夜,时而还伸手,捏捏赵云的小胳膊小腿,若非亲眼得见,她都不敢相信这小武修,竟能演出天武威势。 除此,便是演技了。 这个叫赵云的,忽悠人时,脸不红气不喘的。 她依旧不确定这货...是不是鸿渊的徒儿。 只知,那日陪她去阴月王冢的,绝对是赵云。 就说嘛!堂堂天下第一,怎会那般轻浮,怎会调.戏后辈,还有便是往嘴里塞抹布,更是有失威严。 如今。 真相大白,那就不意外。 正因确定是赵云,才越发的窝火。 你个小兔崽子,竟敢忽悠老娘,竟敢调.戏老娘。 呱!呱! 白鹤与大鹏也在。 许是饿了,俩鸟正在蹲在树下,头顶头的啄食。 白鹤还好,不怎么自然。 大鹏嘛!心就有够大了。 主人都被揍那熊样了,它倒跟没事儿鸟似的。 微风拂来,赵云苏醒。 也不知是昨夜伤的太惨重,还是被紫苓揍的太狠,至今都脑袋晕乎乎,待清醒一分,才知被五花大绑了,被挂在树上,浑身都疼,特别是脸火辣辣的。 “醒了?” 紫苓蓦的开口,笑吟吟的看着赵云。 “前辈,真巧啊!” 赵云呵呵一笑,顿感一阵尿急,笑的比哭还难看,剧烈的挣扎,奈何绳子特殊,怎么也挣不断,挣的越厉害,便晃的越狠,紫苓虽是在笑,但落在他眼中,浑身上下就凉飕飕的了,若早知唬不住血衣老者,他就换一种方法了,这倒好,被识破了身份。 天地良心。 调.戏紫苓的可不是他,是月神。 貌似解释不清了,纵解释,紫苓也得信哪! “不准备说些什么?” 紫苓的笑,越发迷人了,似水的眸,已有火花绽放。 “啥都别说了,上床不。” “啪!” “我床上功夫杠杠的。” “啪!” “终有一日,睡服你。” “啪!” 这,是一段离奇的对话。 赵云一句接一句,一句更比一句狂野。 紫苓嘛!也是一巴掌接一巴掌,一掌更比一掌响亮。 此刻,莫说大鹏,连白鹤太抬了脑袋。 这个小武修,是门被脑袋夹了吗?不要命了吗? 俺家主人,果是吊炸天。 金翅大鹏的眼神儿,就格外崇拜了。 看紫苓,胸脯剧烈起伏,容颜上的红霞,已蔓延至脖颈,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堂堂地藏巅峰,冰清玉洁,何曾听过这般污言秽语,而且,对方还是个小武修,这已不是调.戏,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 难怪叫你情圣,你特么当之无愧啊! “秀儿,来,再说一句。” “说完,咱俩一块上路。” 赵云消停了,被紫苓扇的七窍流血。 那些个话,可不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