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枕书不动声色地敛了眉,再次握着鹿笙的手,薄唇微启,开口叫她的名字,“鹿笙。” 被她郑重的语气唤得一愣,鹿笙咽了一下唾沫,“怎么了?” “从你到来的那一刻,这里就不再是原来的话本了。”祁枕书说道,“所以不管原本的故事如何,那都与我们如今的日子无关。” “在这一刻,昌隆二年,七月初八,你是我的娘子,我们是结了婚契的妻妻。” “而我与长宁郡主不管在原本的话本中是何关系,如今都只是最普通不过的上下属同僚,以往是,如今是,往后亦是,不会再生半点私情。” 每一个说出口的字都表达着主人的坚定,堆砌在鹿笙的心上,筑起一道坚固的城墙,将多日来的不自信全然抵挡在外。 “可是记住了?”祁枕书再次强调问道,语气不容置疑。 面对如此郑重的承诺,让鹿笙眼眶发热,她顺从地点头道:“记得了。” “从邂逅你开始,这就是一册新的话本。”祁枕书思忖一刻,又补充道。 突如其来的情话,就像是嘴里被喂了一勺蜜糖,一直甜到了鹿笙心里,她弯着眼睛,在祁枕书的唇边轻轻印了一下。 自从醉酒那日后,祁枕书就像是开启了某项特殊的开关,时不时就会说一些撩人的情话。 分神的一瞬,鹿笙的后颈被祁枕书温热的手掌托住,身子再次向下倾斜,唇瓣被两片湿热的薄唇擒住。 深深浅浅的呼吸在唇齿间交换,祁枕书的吻从最开始的柔软细腻变得热烈而有力。 纠缠的空气越发炙热,鹿笙被亲得有些失了力气,凭着最后一丝理智推开祁枕书。 时辰不早了,祁枕书还要洗漱吃饭去书院读书,闲余的谈话时间所剩不多了,她得长话短说才来得及,哪还有时间用来亲热。 “还没说完呢。”鹿笙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自己的气息。 “嗯?”祁枕书不解道,“还有什么?” “原来话本里的故事不是还没说。” 虽然鹿笙知道的也并不全面,但也可以跟祁枕书讲一讲自己知道的剧情。 “既然事情都改变了,有些事也并不会再发生,那原来如何又有何干。”祁枕书不以为意道。 “咦?”鹿笙狐疑道,“你就一点不好奇?” 祁枕书并不是一点都不好奇原来的话本到底讲了什么,可一想到那册话本是将她和长宁郡主写到一处,她就觉得很是怪异。 光是想到那样的场景,就让祁枕书觉得不适。 看着她怀疑的目光,祁枕书佯装生气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调侃道:“我若真好奇,怕不是某人的醋坛子又要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