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是你以前的林业哥了,但又还是,因为他依然没有房子,车子也会要卖了还帐,不仅如此还可能欠一屁股帐,所以这几年都买不上房子,结婚后我们仍然要住这里,甚至我们的孩子也要住在这里的。而你却变了,你已再不是那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小女孩了,而是一名少有成就的时装设计师了,以后还有更大发展。即便那位什么邰先生真的结婚了,你也可以找一个有房有车,有事业的成功男人和帅哥,而不是我这样的啥都没有……。” 其实他在说着这些时,我一直叫他,企图阻止他再说下去,因为他要说的我全都明白,可我过去不在乎,现在依然不会在乎。他说我变了,其实我并没有变,如果说真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也只是我的外壳,我的内核和心从未改变过,不然我是不会再出现在这里,更不会仍然在他怀里的。 最后我又用上了我的秘密武器才阻止了他,一面进攻,一面将身体放平,任他自由发挥,……。 后来他忽然记起我之前什么都没吃,就非得给我去热他做的那碗薯粉,因为他说放到冰箱了,不热不能吃。 我都说自己不饿,而且也没多久,天应该就亮了,等会儿吃早餐就好嘛。 但他还是连忙去了,可热完端来之后,我却不肯出来吃,还抱怨天快亮了,谁还吃东西? 他说他热都热来了,让我多少吃几口,还挺歉意的说,他之前忘了我晚上没吃东西等等,可他说了这么多。 我还是不愿下床,其实人在弱于或是在乎自己的人前面总是有过分任性的潜志,以前他离开时,我就想如果自己再能回到他身边,自己一定好好珍惜他,再不那么任性伤害他了。可是真回到他身边了,自己却又忍不住重蹈覆辙,原形毕露起来。 无法,他只好端着碗进到蚊帐内让我吃。 可我仍不愿接他递过来的筷子,表情很不高兴的横眉竖眼对着他。 他仍旧像过去一样没有丝毫在意,就像没看见一样,还叨唠着什么“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好像无论你饿不饿都得让你吃下去。跟以前那种强迫性质如出一辙,最后他甚至夹起几根送到我嘴边,嘴上还哄着什么:“咱家美丽的白天鹅最乖啦!吃饭从不用哥哥操心,多乖啊!”哄得我噗哧一声一下子笑倒下去,还差点用脚把他手里的大碗都踹倒了,还好他端稳了,只是手晃动了一下,又连忙移开,之后他还故意骂骂咧咧说我是不是要烫死他。 我仍狡辩着:“有那么烫吗,你还端在手里,就把你烫死啦。那你的命也太脆弱点了吧?呵……!” 但他仍心有不甘:“那就是想把我的床弄脏了,就像你在上面拉了尿……一样。” 这回他得意了,我却不高兴了,忙撑腿坐起来,要找他算帐。 他却夹了那两个煮荷包蛋其中的一个塞到我嘴里,这下我还怎么算帐哪?只得败下阵来,看来这家伙跟以前一样狡猾,似乎也一样可爱吧? 随后我就一口一口吃着他送到我嘴边的薯粉,虽然热过一次了,明显没有刚做出来时那般滋味了,可我还是吃得津津有味,可能我确实有些饿了,竟然被他夹来夹去喂完了。 由于灯开着,又是这么面对面坐着,被他像孩子一样喂着。 望着他面容这几年似乎没有明显变化。有的人就是这样的,一开始可能比同龄人长得过于着急和成熟,几年后他却没有什么变化,所以对照同龄人他却显得变化少,甚至没有变化。他大概就是那种体质的人吧?再加上这几年心情比较舒畅,没什么烦心事吧? 不过随后我却有重大发现,他居然有白头发了,忙说:“别动,我帮你把那根白头发拔掉。说着我便跪起来拨弄起他的头发来。 他却好好笑的样子:“玫梅,你要是能拔光我头上的白发,我给你一千块钱。” 我忙问他什么意思。 他说就是拔不尽的意思。 我才不信呢,因为他并不是那种少白头,也不是遗传,他爸妈现在都还没什么白头发,我爸妈倒是有不少了。然而我抬头用手一拨开便能发现他头上熙熙攘攘的头发中,密密麻麻中有许许多多的白发,但这绝不是那种为赶时髦而染成这样的,估计没人会染成这样的,也没有哪个造型师有这样自然天成的技术吧?刚才可能没有注意,居然没有发现这些。 我忙蹲下去很严肃的问他:“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病哪?所以当年才一定离开我?” 他看我如临大敌的望着他,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哎呀,我的傻玫梅,你是不是这些年里虐恋小说看多了,你看你哥我像有病的样子吗?我要得了什么不治之症的话,这么几年都过去了我怎么还能好好的活在这里呢?早病死了。我要有什么病的话我爸我妈能不知道吗?林珑能不知道?那我还交什么女朋友,我怕拖累你,所以狠心让你离开,却去招惹她、连累她吗?这是什么逻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