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我亲近时一样,急忙说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还说我是命运给他的最好礼物,比什么继承权啦、富裕家境啦,都要重要,如果他可以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跟我一样出自普通人家,而并非我们眼中的豪门,让我安心的接受他。 这话我其实一点都不相信,因为他明显是在打动我,但我也没有反驳他,只是我不会被他打动,也不会再相信。因为相信可能就意味着伤害,我以前相信了林业哥说的所有话,结果现在发现全都是谎言,何况是阔少这样不着边际的话呢? 第二天他没有送我回莎城,而是派小张送我回来上班,因为他上午还有一场秀要走,随后就是忙活开大会和晚宴的事宜。 在楼下和他吃早餐的时候,他还告诉我等会儿他弟弟逊晖也过去参加。 因为想起在酒会上的那次见闻,我不禁有点好奇他的老父亲总裁大人会否让他参加,如果会否也像那次一样犯毒瘾,那在全集团几千号人面前那样,我都不敢想象那是什么后果,于是我咬了牛肉陷的小笼包子,望着他:“那你爸能让他过去啊?他不会又像他上次那……?”我明显有些担心,自己也纳闷他们家的事儿,关我哪门子事儿,我犯得着担心吗?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这不还惹得阔少没心情吃早餐了。 本来他正端起黑米粥要喝的,听我这么说又把小碗放下了,边叹息着:“那又有什么办法呢?家里出了怎么个丢人显眼的人,你还藏得住,不让他出来见人吗?而且他也是我们家的一员,也是集团股东之一。那次主要是有重要客户在场,我爹地觉得没面子,所以才发那么大的火,至于在集团内部恐怕谁都知道他是个瘾君子,也就没必要藏着腋着了,难道你没听他们说过吗?”他望着我说,神情很平静,似乎早已了如指掌,也习以为常了。 我没有否认他的说法,因为在去年我刚来南方这边找韩冰玩的时,她们宿舍的人就在说这些。 他又拿起小碗,这回喝了一大口,嘴咀嚼一下,一边拿起桌上的餐巾纸擦嘴,明显没心情再吃了,随后有点心慰的笑笑:“不过你所担心的,应该不大可能发生吧?那天他也是发现自己不大对劲了便躲到厕所里去了,如果他没离开,而是当众……,那我们家,我们邰氏……。”他不可想象的摇着头,手又拿起筷子夹了个包子往我盘里放,显然他自己不想再吃,就想要我代劳的意思。 我忙用手捂住自己的盘,头摇摇不愿帮他代劳。 但他仍旧扒开我的手放了进来,一面说道:“那天晚上我把他送到戒毒所,在那里呆了二十几天,人瘦了几十斤,当时的指标是戒掉了,但我这个弟弟在这方面是老油条了,谁知道他现在又复没复吸,自从上次发现他又复吸了,而且连邰叔都在包庇他骗我,我就对他不再抱希望了,其实爹地妈咪早已对他不抱任何希望了,现在我可能也对他没有了耐心,所以随他去吧,反正家里也没指望他什么。不过他最近老泡在我们模特队的培训中心,听说还跟你那同学打得火热,还听说她年前买了辆几十万的车,她自己应该不会舍得买这么贵的车吧?其实现在像她这种有目标,有方向的女孩是很容易得到的,你只要满足她的要求就ok了。可最可恨的就是像你白玫梅这种无欲无求,对物质毫无兴趣的女孩是最难搞定的,如果你白玫梅稍微有点目标,或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可能早就得到你了,你也早已接受我了,可是……,唉。”桌子对面的阔少,竟然有点伤感的叹起气来了,而且感觉挺迷茫的。 我望着又觉得有点愧疚于他,又觉得他有点好笑,因为他一个未来要继承一个庞大商业帝国的少帅,居然在感情的事情上这么迷惘和看不开,那以后值得他迷惘和看不开的事情应该更多吧?当然我不否认感情上的事,有时是最令人琢磨不透和最饱受煎熬的。 随后他又挺认真的问我说,就真的没有什么想要实现的人生目标或想要得到东西吗? 我想了想故意指指天上:“我想上月球,看看那里真的有没有嫦娥和玉兔哪!呵……!” 只见对面那张帅气的脸庞在听明白后,便黑成了一坨炭。 我又是一阵大笑。 本来以为那个石磊不会再出现,也不会再有任何音讯了,我还在庆幸爸妈没收他那一万元见面礼,而是化整为零的当成红包给了他家的老人和孩子,不然好像我在故意骗他的钱似的。当然爸妈当时也是为了证明我们家有钱,所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