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话,却招之阔少较激烈的反对和批评:“小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爹地和妈咪是那种蛮不讲理,动不动就开除员工的人吗?是我让你回去的,也是我自己不肯去医院的,要有什么事也是我自己的错,能怪得了你吗?把我爹地妈咪说得多么不讲道理,多么可恶一样,其实他们也是很普通的老人,是你说的那种人吗?简直不会讲话嘛。” 虽然阔少的声音并不严厉,但足以让身为他随从的小张感到不安了,只见正在开车小张听后排阔少这话,忙不知所措的回头望了他一眼。 而阔少明显在向他示意我。 搞了半天他的反对和批评是说给我听的,以让我别对他们家和他父母存有戒心和误解呀!明白这些后我真是被阔少这么的小心翼翼感动了,可又觉得他似乎太天真了,因为我跟他并不是这一面方的问题和距离。 当然更值得一提是那天上午他送我回小娟那儿时,本来我想让他送到大铁门外就走,因为他不是挺赶时间去陪同什么商务代表团视察吗?可他却非要进去跟他们俩打招呼拜拜年什么的,他说虽然今年也跟他们通过电话,还来这儿找过他们,但都在打听我的事,连正式拜拜年这些礼数都忘了,所以这次一定要进去拜拜年不可,不然他们还以为他连中华民族的基础礼数都不知道了,甚至还问我要不要带点礼品进去,要不然是不是觉得太那个了? 这些也令我挺感动和愧疚的,因为我心里根本就没有他,也没在乎过他,还找了个男的来气他,来刺激他。 而他却仍旧这么包容我、宽容我,甚至连对我的朋友都这么的用心和在意。 在我连连否定下他才没有坚持去买,还像解释似的说他这边家里确实没什么高档礼品什么的,不然出门之前他拿到车上来了,毕竟蓉城这儿是他私人住宿,也没几个人知道他还有这秘密住所,而且过年期间他都没在这边住过,在美国就呆了好几天,又在莎城父母那儿住着,所以那些拜年的送礼的,都会去莎城那边。 我黑了他一眼,说:“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又没说你故意到人家门口才说要带礼品给人家拜年。”这话说罢我自己都笑了。 他也笑了,说:“我呀,就是怕你这么想,才要解释这些多,因为太在乎你了,所以才会这么小心谨慎,我常……。” 听他又要表白了,我忙烦人的瞪了他一眼,又说:“其实我这次给他们家带了挺多家乡的土特产的,就不用您邰先生破费了,由于这次又是坐石……磊先生的车过来的,从家门口一直坐到这里,路上又不用搬来搬去,所以我爸妈让我带来的东西挺多的,我……。” “你就全都给了他们家,自己就没留下一点?” “嗯,那都是些腊肉,腊肠,薯粉条和粉丝,我又没煮饭吃,都在食堂吃的。你干嘛怎么问,这你也生气,不会你连这些东西你阔少都想要来尝尝吧?你别跟我说你还想让你爸妈也尝尝我家乡的土特产,别笑掉我的大牙啦!嘻嘻……!”我觉得挺不可思议的,也很难想像他爸妈以及他和他弟弟能吃得下我那儿的看起来脏兮兮的腊肉,腊肠和再普通不过粉条,粉丝。 我想象中他们家的饭桌应该顿顿都是山珍海味鱼翅燕窝吧?那样才符合他们那样的身份啊!也许我把他们想象的过于神化,其实实现中他们看起来挺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跟我爸妈一样,并没什么两样。可我却为什么就是觉得他们比我们要高级得多呢?难道是自己观念有问题,价值观有问题? 阔少见我这么说,那张脸简直就像黑炭一样,两颗眼珠子恶恶的盯了我两眼,好像生气和气愤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似的,最后拿自己的奔腾出气,将车门摔得出奇的响,把刚下来的我吓了一跳。 但望着他那张要下特大暴雨的脸,我什么都不敢反应,心说:“你这副样子给我开车门,要比我自己轻轻松松推开,让我难受千万倍。”而且我并不太明白自己不过随便一句玩笑话,怎么就惹他生这么大的气了呢?以前我也说过这样的话,也没见他这么生气过。我敢肯定是在生之前我跟石磊打电话的气,那时没找到适合的时机,或者要显示他绅士的风度,?因此忍着没发泄,这会儿却因芝麻大的事而借题发挥起来,肯定是这样的。 摔上车门之后,他就在车钥匙上按一下,将车锁上,就当我不存在似的走向大铁门里面。 我也只好跟在他屁股后面进去,可没跟几步,他突然回头质问起我来:“白玫梅,你到底把我们家想象成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