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我的确挺感兴趣的。 只见他眉头大展,笑容满满的再次近走我:“其实就是……。” “等等,”望着他这样略带点腼腆和羞涩的笑意,我突然警惕起来,因为以往他向我提什么有点过分的要求时,他都是这样一副表情,忙让他打住,也禁止他走近,“你邰大少爷是不是又要提出什么令我为难的,也不能接受的要求,就像昨晚在你家里一样,什么女主人。那你就不必再说了,不送。”我最后竟然下了逐客令,话语变得异常冷漠。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对他,总之一想到他昨晚说的“他不是需要妹妹,而需要他家里的女主人”这句话就不由自主的很生气,气不打一处来。 我的话和冷漠,对于眼前的阔少来说,无疑是一盘冷水,将他从头浇到脚,尤其他刚刚似乎看到了希望,瞬间又被我否得一干二净,所以他呆呆的凝望我,像石化了一样,眼里透露着某种不解和一点点地恨意。 我被这恨意震得挺不安,忙示弱的把目光收回来,又坐下去。隔了很久才听到他胆怯而小心谨慎,生怕再激怒我:“是这样的,今晚我在海城举办个酒会,就是我今天忙的那个项目,现在谈得已经差不多了,等会就能签合同,但合作集团派来的代表也跟我一样,就是你们口中的少东家。都是年轻人嘛,总免不了谈论女人。他那女朋友形影不离的跟着他,所以他让我今晚酒会务必带女朋友带过去。我都说我还没有,他却不信,说假的也带一个来给他看看,甚至还威胁我说不带来就不签合同,签了都可以撕毁。 他是我们那个圈里有名的任性少,虽然他也不止于撕毁几个亿的合同,但我也没必要为这事让他看扁和跟他闹什么不愉快。所以玫梅,你今晚能帮我这个忙吗?就今晚扮一下我女朋友,帮我这个忙,酒会一结束他就回上海了,我们合作的项目也在海城,不会到我们这儿来的,以后他要再问,我随便找个什么理由都能搪塞过来,不过估计他也不会再问起你,因为如果人人都像他似的一个月换两任女朋友,别人问得过来,他自己也记不清谁是谁了吧?嘿嘿!”他最后看似很随意的闲聊,实则讥讽人家,而且他这么说也有点低贬别人,抬高自己的嫌疑吧?即使他自己从没这么想过。 我嘴上也没提这事,也没来得及提这些无关紧要的。 见我没答应他,仍旧犹豫不决,他连忙强调,但怎么有点故意感动我的意思:“当然你如果实在不愿意帮我这个忙,我也绝不勉强你,那我就随便请个女孩扮演一下好了,没办法啊!”眼睛却在观察我的反应。 我仰起头顾虑的望望他:“作为朋友,我实在应该帮你这个忙的,但我在想自己去了别面子没给你挣上,反而让你丢脸,虽然前阵子你也带我去过你朋友的什么聚会和你们的什么集团商务活动,但要不是你在身边,我恐怕会出大洋相、说错话,所以我担心嘛。” “你担心什么?这次你也只要跟着我就行了,你也只要像之前一样礼节性的笑笑和客套的问问好就行了,反正跟前几次没多大不同,如果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那位阔少可……。” 听阔少称他的同类像我们似的叫做阔少,我觉得挺滑稽的,不禁噗哧一声。 他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笑了,一脸茫然望着我,在他逼问下我只得道出实情。 他则不为以然,还说他是跟我学的,并调侃说他为了跟我同步,都快忘了自己姓什么啦。 我忍不住回敬他:“真的忘了自己姓什么啦?那不如你跟我姓怎么样?”白逊哲,呵呵……!我心里一阵好笑。 没想到他竟感兴感又连忙坐到我旁边:“如果你接受我,我就改你的姓都可以,那我就入赘到你们家去,以后给你爸妈养老,怎么样?!”他非常期待和兴奋的看着我,好像找到问题的终结和我一直拒绝他的源头。 这我不能忽视,忙扭转身体面向他,准备耐心跟他好好说道说道这里面的原因,可对着他却不知该怎么说,怎么才能让他听明白,别再纠缠了。 我只得又转开目光,装作不懂的嚷嚷:“什么入赘啊?我文化程度低,压根就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而且我爸妈以后养老有我和我老公呢!你以为我除了你就找不到老公了吗?” 他满脸的兴奋被我说得无语而尴尬,最后苦笑着:“你当然找得到,只是我可能会吊死在一棵树哦!” “别介,森林里这么多树,你选择一棵树,那其他树会很伤心,很嫉妒的,而且你这棵树这么壮大,一棵树它承受不住,会被你折断的,你应该找一棵枝繁叶茂,根系发达的苍天大树,那样它才能承受而没有被折断的风险哪。”我若有所指的劝他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让他找一棵跟他一样门当户对的苍天大树。 他显然不爱听,不过他还是耐着性子听我说完,之后将目光从我脸上转开,同时伴随阴郁而低沉的叹息声,边低头拧着黑色西服,就像湿衣服要拧干好晾晒一样,像受了很大委屈,撅起嘴:“先不说这些行吗?你让我有个好心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