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肩上,一只手在我眼前竖起大拇指:“真聪明!第一句就是法语‘你好’。” “这有什么啊!你说问候语嘛,那问候语不就那么几句,猜都能猜出来。”我极不屑的用抱枕砸开他。 他很配合的往后靠去,很得意似的翘起嘴角。 我都没搞懂他在得意什么,我没理会他这种幼稚的举动,把抱枕重重的收回,依旧夹在怀里,若无其事:“那另一句是什么?” “你猜啊,你不是说猜都猜得到吗?”他像报复我一样卖起了关子。 我立即回头白他一眼,又忙站起来,不坐他身边了。 他自觉有点失态吧?迅速起来坐正,挺正经的告诉我是‘欢迎你’的意思。 我点点头,没带任何情绪的那种。 他也拿起个抱枕放在怀里,又站起来向我踱来:“去吗?其实挺方便的。最多一年,这一年我都会在那里陪着你的,当然也会偶尔离开办一些事情,但办完事我会立马飞过去陪你,而且我在边上旁听对我以后的管理也蛮有好处,因为你要管理别人,自己总不能是门外汉,最好得有一些水平才行嘛。”他又来动员我,还扯上了自己。 我却回到了刚才的坚决:“要去,你自己去,我反正不去,一个连老师在台上讲什么都需要翻译来传达的,我实在觉得那画面有点滑稽可笑,要去也得过几年再去,等我真的有一点实力再去,那也能说得通一些,而且各方面,包括语言方面都要提高的,有很多方面甚至要从零学起,其实我这种高中毕业的在你们这些高端人士眼里跟文盲差不多吧?” 我说着就自卑起来,更觉得自己要真跟他在一起,还得和他平起平坐,那提高自己的地方真的是太多太多,不然就会成为被他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和摆在那儿供人观赏的花瓶,那应该很快就会困死在笼子里,而花瓶摆那儿就摆在那儿,不会经常移动和擦拭的,那长之以往会布满灰尘,由于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古董,而只是个小作坊产生的工艺品,那脏了自然也就扔了,反正没什么价值,何况这种工艺品市面上不要太多,他邰逊哲不过只是一时喜欢而已。 何况他们家是不需要好看的金丝雀和花瓶。而需要像他妈妈那样及美貌与智慧与实力等众多超过硬才能于一身,那样才能像现在这样与他爸爸平起平坐,从而得到家族中其他成员的敬重和信服,还有要让竞争对手惧怕的手腕。这些其实都是缺一不可的,白玫梅你真的有这些过硬的潜力吗? “玫梅!白玫梅,你……,你想什么呢?这么认真。”邰逊哲在我面前认真的看着我。 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站得这么近了,“哦,也没什么,我只是觉得,觉得自己要想跟上你的脚步要学的东西太多,一定会很辛苦了,如果你能放过……。” 我没说完,他就一把将我紧紧的拥进怀里,好像在给我鼓励和信心一样,声音平淡而温暖的说:“其实我没让你跟上我的脚步,我也不会让你去学我妈妈,女强人似的,那样其实显得我们男人很没用的。” 这话让我不禁有点失笑。 然而他立马知道我在笑什么,腾出一只手惩罚的捏捏我的脸蛋,很是宠溺泛滥:“你这小东西你又来笑话我,不过你今天倒是挺乖的哦!呵……!” “啊?什么意思?”我一脸疑惑,只见他满面得意的望望我身上,背上还有手指在轻按着。 我突然无比害羞,简直是羞愧难当,甚至比看见韩冰那一次更加感到难为情,反应也更加激烈,所以推开他的力度也更大,让他差点没站住跌倒。我看他被自己推得差点跌倒竟有点幸灾乐祸的要笑出来,当然不能排除他有表演的成份。 我急忙憋着,还转身面向窗外。此时的窗外早已是万家灯光,星星点点点缀着城市的夜晚,像天上的繁星。 这里是蓉城一个叫做‘竹园’的高档小区内,也是邰逊哲豪宅内。这里也是我第一次来,我原以为他跟他父母住在一起的,而且都住在莎城的。却没想到他有自己的房子,还在蓉城。 他说这个小区也是他们集团开发的,所以就随便给他留了一套,当然他是按市场价付了钱的,加上装修差不多九百多万。 我说那还不是一样,反正是你们家的付钱也是做做样子。 他则表示不同意,因为他说这笔钱确的他自己的,他在集团也有股份,他弟也有,而且他还在做模特、拍广告、拍偶像剧,还开玩笑说,如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