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年龄跟自己差不多的男生客气的推辞着:“这是我们服务生应该做的,不用这么客气的,美女。”但我当然还是给他了,还希望他别把今天这事到处去说,但我还没说出来,他就明白了,并顽皮做了个封嘴动作。我还让他给我拿个毛巾和有点水过来,这眼泪鼻涕口水的,总得擦擦吧,毕竟今天吃了他一顿饭。 我想着。突然包里的手机响了,拿出来看显示的是韩冰,而且是第二通,我忙接。 “白玫梅你怎么现在才接呀?”韩冰显然有点抱怨。 “没听到,上班时声音调小了,刚才大家七嘴八舌的。” “他司机来了吗?” “来了来了!” “他,现在没事了吧?”韩冰声音明显有点神秘和嫌弃的感觉。 “应该没事了吧?”我简单的回答,声音明显压低了许多。 “你看他是怎么了,是犯了什么病了吗?”韩冰想套我的话,让我说出来。 我才不上当呢,“不知道啊。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白玫梅高中毕业,我才初中毕业,你都不知道,我还知道?”她也不上当。我们俩又心照不宣的笑了两声。 “他的司机都过去了,你还在那儿,等着他们家感谢你啊?” “没有,他这个样子,那老人也上了年纪了弄不动他吧?我恐怕要留下去帮他一下吧?你不过来了?” “我还过去干什么?那可是男厕所,而且他那个样子我看着都害怕恶心,你还去弄他,我真怕他伤害到你。你知道犯毒瘾的时候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你还说他不吸了?看来以后更要远离才行,不然……。” “这事你知道就行了,烂在肚子里啊!”我又提醒她。韩冰明显很不高兴:“诶,白玫梅你是不是总觉得我嘴巴特大啊?” “没有,绝对没有。” “好了,我知道了,你真的不过来了?那我就直接坐公交回去了啊!” “好,小心点啊。哦,对了,你脚伤好了吧,我刚才都忘了看一下了,对不起了。”我还是主动道歉,免得她以后想起来又要来奚落我。 “早好了,还用得着你这时来关心哪。好了,不跟你说了,公交车来了我要上了。拜拜,有空再来玩,记得要请我吃饭,今天可不是你请的哦!” “好,知道了,拜拜!”收线后,又看见有男的来上厕所,又用那种奇异的眼光看我。恐怕刚才打电话时已有不少这样的眼神看过我吧?因为这里是男厕所。转身后,发现门已经紧闭,而且那个被邰叔扔出来的包也不见了。我就知道邰叔会这样,刚才只不过是一时气愤而已,要是我也只能这么做,没法狠心不给他,可这样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呢?就像韩冰说的那样,他们家是有钱供他,如果是我们这些打工者早就成毒贩了,以贩养吸嘛,很多吸毒人员最后都是要走这条路的。社会新闻里都是这样说的。可即便他家有钱供他,也对他的身体有很大损害吧,而且总有一天会因为它而一命呜乎的。 诶,我白玫梅想这些沉重的事干什么,关我什么事?不免为自己多管他们家的闲事而好笑起来。忽然想起那个刚刚进来的男的,为了不让他当自己这么个大美女是女神经病,我故意大喊:“邰叔,好了没有,我能不能进来帮你了?” 门里面明显有匆忙收拾的响声,就在这时我望见那个服务生端着一盘水,边上搭着一条毛巾过来了,我又走过来接过,还客套了几句就要端过去,可没走几步便被邰叔硬抢过去了,还对我千恩万谢:“今天多亏白小姐和韩小姐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先生和夫人交待了。” “您别这么说,我们都是在他们家集团打工的,靠他们家吃饭的,再说我们俩和他也是朋友,而且他今天还请我们俩吃饭来着。” 老人还想对我说点什么,但又无从开口似的,最后竟用一种特别的眼光打量着我:“大少爷的眼光果然不错!” 我一阵无语,为什么我到哪里,做了什么事都有人提到他?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一个公民应该做的吗?而不是因为他是某个人的弟弟或是其他什么人才会这么做的呀!想到这我都有点不想跟他去了,直接离开这儿去小娟那里算了。 可我快走出这男厕时,却听见邰叔在喊:“白小姐是要回莎城吧?少爷说我们送你回去,反正我们也要回去的。” 我说:“不用了,我等会坐大巴或地铁都可以的,而且我现在还没回莎城,要去那边看一个好朋友。” “但……是少爷有话要跟你说,要不你在外面等一下,我们收拾一下就出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