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得实在令我没法再无动于衷,只能妥协。白玫梅啊白玫梅!你算是把我韩冰打败了,能把我打败的现在为止也就你白玫梅有这个本事了吧?!”韩冰故意显得很无奈,并把我的几根头发理到后面。我也把她的一缕头发搁在耳朵上,样子很是亲密无间。 “好了,走吧,等会儿你那好同事又该生气了,我这儿也是。”韩冰放开我,嘴巴朝对面迈迈。 我忙回头,那如如和何花正吃惊的望着我们俩。我这才讪讪的放开韩冰,向门口走去。 韩冰把她的草图随手就扔在床上,跟上了我。我警觉的看了看她和草图。她却笑笑:“没事儿,丢不了!要真不见了,我那电脑里还有底稿呢!”说着我们俩已经来到了走廊上。 徐丹站在那儿等我,见我出来了,就甩脸子给我看。 我看着忙走过去,搂过她的手臂,陪笑说:“对不起!对不起!让您丹丹老师久等了!久等了!” 听我这俏皮话,徐丹又想笑,又故意生气:“你们俩哪那么多悄悄话要说?把我扔在这不闻不问的。”说完她还是笑了。 看她这样我才放心的挎上她的手,并跟韩冰道别,让她别送了,回去休息,不是说晚上要加班吗? 但韩冰执意要送,说是散散步也蛮好的。 就在我们三个要下楼梯时,那个叫何花的女孩忽然冲出来,兴高采烈的冲我们喊:“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何花你又发什么神经哪?!大呼小叫的,你要吓死人啊?!这是宿舍有多少人在睡觉,你不知道啊?刚才还说我们吵着你们,可现在呢?”韩冰厌烦而责备的说。 但那女孩仍毫不在意的跑过来,兴奋的对我说:“我知道你像谁了!你这脸形和嘴巴像这儿的老板娘,而你这眼睛和眉毛却像他们家的大公子。”说着她就挤到我面前,仔细的看了看我,说:“嗯,越看越像老板娘,只是你看起来比她年经一些,该不会你和他们家有什么渊源吧?!” 听到这话,我很吃惊的望望她,又看看韩冰。 但韩冰却是那种极其不屑和厌烦的眼神,好像这何花从来都是那种空穴来风、捕风捉影、白日做梦的人。 于是我也就没把她的这些话当回事,只是她看得我寒毛都要竖起来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让我觉得很不自在,也很尴尬,忙向韩冰投去救援的目光。 韩冰也很仗义的挤开她,说:“你别在这发神经了,你以为就你见过他们家的人啊?你还真的幻想着那帅气的大公子会来追你啊?!你就白日做梦吧你!哈哈哈……!”韩冰大笑着,把我和徐丹也惹得笑声不止。随即我们三个便轻快的跑下楼梯。 而那个女孩仍站在那儿,她没有感到愤怒和害羞,而是自己都显得很纳闷,抓着脑袋瓜,嘴上好像还在嘀咕着什么。 我们很快就走出了那片巨大的厂区。一路上,韩冰都在说那何花的事,说她特爱八卦,又特喜欢做梦,还最爱传播小道消息,是她们那个车间和她们这个寝室里一个名副其实的狗仔队。 听韩冰这话,我和徐丹又都笑了,并再次让她回去别送了。 徐丹还调侃着说什么“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的诗句来,把我们又逗乐了。 我说你要再这么客气,我们以后就不太好意思再来找你玩了。 徐丹也附和说就是!就是!随便点我们以后才好来呀!韩冰这才停下脚步。我还邀请她哪天放假去我们那儿玩。徐丹也说要带她参观我们幼儿园,随后自己又嘀咕着:“其实也没什么好参观的。” 韩冰抿嘴笑笑,但仍说好,一定去!我和徐丹很快就坐上大巴回来了。 在路上,徐丹说她果然画得不错,很时尚,也很有美感的! 我说那当然啦,人家可是学过一两年的!不然能到这跨国集团来么? 但徐丹随后的话,却让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是在损人家,还是在讽刺我?因为她说我要是画,肯定比韩冰画得好看,也更具美感!还让我试试看。 我望了她一下,发现她不像是开玩笑,也没讥笑韩冰和讽刺我的意思。于是我只不屑的‘切’一声,没有说话,不过心里倒觉得真可以试试,反正就画几张画,又没什么损失,不好就撕了,扔到垃圾桶里就是。如果觉得还可以就留着,等韩冰哪天来了,给她好了。 因此这一周来,我闲来无事时,一直在画,可就只有两三张令自己有点满意的,夹在日记本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