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光顾着说,菜都来了!”没等大诚说完,林业哥就提议道,并打开啤酒。由于没找到开酒器,他就用牙齿咬开。 我看到几乎是出自种本能的站起来要制止:“你的牙齿不要了吗?” 但他已经咬开了,还满不在乎的吐着瓶盖,说:“没事儿,我这是铁嘴铜牙哪!”说着他就给大诚倒了一杯,又拧开雪碧,给小娟和我以及他自己,逐个倒了一杯。 这时菜已来了,是一大盘垛椒鱼头。我这才给端菜的让了道坐下去,却意外瞅见大诚和小娟在那笑着看我和林业哥,是那种极不正常的笑。我立即感到一丝红脸。 甚至那可恶的大诚还在说:“哟,玫梅啊!你这就心疼哪?!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啊!真不知道你林业交了什么狗屎运,没钱没貌的,竟有这么个女。哦!是妹妹,女妹妹……。” 他还没说完,就听见小娟扑哧笑起来。 气得我差点把刚喝到嘴里的雪碧喷出来,我的脸也由红转白,再转黑。自己也纳闷:“我这是怎么了,他不就咬个瓶盖吗?我干吗要有那么大反应呢?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既便对他真有什么感觉,也应该矜持一点吧?”我心里这样想着,表情却很凶恶的瞪着林业哥。 林业哥也在紧张的看我,当他看到我这种眼神时,却显得很委屈,好像他成了冤大头似的。随即他凑近一点对大诚说:“你们快别取笑了,你没看到那张脸快成碳了吗?我来的时候还给她打了预防针,要不然非被你们气走了不可,她的口头禅就是“我跟你绝交”,你们俩就别再取笑什么啦,刚才你妹妹小娟不也很关心你,让你别喝酒吗?我跟她也就像你们一样,是兄妹罢了。我倒是想往别处想啊,可事实摆在面前哪,我总不能视而不见,还一天到晚都想着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他说着不时看了看我,也有点苦笑的意味吧? 我坐在那儿冷眼看着,心里也冷笑说:“你别在那儿越描越黑怕是还好点哪。”为了摆脱这种气氛,我问了上第二道菜的服务员:“厕所在哪?” 服务员还没来及回答。 小娟倒立马站起来,说:“我陪你去!” 我不知道她又要跟我说些什么,但又不好拒绝,于是说:“好的。”我说完还警告的看了林业哥一眼,用眼神告诉他,等我们回来了,若你还在说这些七乱八糟的事,看我怎么撒泼,怎么不给你面子?随后就同小娟向后面走去。 果然没走多远,小娟就挎上了我的胳膊,嘴角微微笑起:“你们俩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可我看你们俩都有那个意思啊!” “天哪!我该怎么回答哪?”我暗自叫苦着。“没有!没有!”我很不耐烦的说。 她自然不相信,并怪异的笑:“真的?” “真的!真的!”我没好气的大声回答着。我实在不知道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话来,于是有意把话差开,说:“听说你在这里做幼师?!” “是啊,我都做了四五年了,我十八岁就参加工作了!前两年在家乡做,后来我哥说这边工资高,就来了。去年才来到这个贵族幼儿园,工资还算可以吧?只是父母还在乡下老家,只有放假和过年才能回去看看他们,却还要替我们操心。我哥吧,已经二十七八了,还没个正式女朋友,女的朋友倒是就像你哥说的叫几桌来都可以,可没一个能跟他谈婚论嫁的,当然这也怪不得人家,你在这没房没车的,人看起来又那么的花,谁跟哪?其实吧,也是装得比较花,他这人就好装,但骨子里也跟你哥一样,不然他们俩也不会这么要好啊!”她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洗手间,上完了厕所。 在洗手时,她看着镜子里的我,感慨道:“你果然很漂亮,多大了?有男朋友吗?” “二十刚满三个月。” “那有男朋友吗?”她追问着。 “没有!没有!”我连说了两遍,似乎极不耐烦。 但小娟却并不生气,还笑嘻嘻的说:“哟,害羞了?!不过那林业确实佩不上你,当然感情这东西不是别人看不佩,就真的不佩,关键得看自己的感觉。”小娟情感专家似的说了一大堆。 我瞪了她一眼,就走了。 她还在后面喊:“玫梅,你等等我啊!” 我这才放慢一点脚步。她很快就赶上来了,又挎上我的胳膊。我有点顾虑的说:“小娟姐,你看我这种情况,能进幼儿园吗?就算是托儿所,或者是做个生活老师都可以的。” 小娟有点为难的说:“这个嘛,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幼儿园你恐怕是难进,那儿必须是要正式幼师学院毕业的,还要什么一年以上的工作经验啦、会英语啦,或者其他语种。甚至还要什么普通话几级证啦,反正乱七八糟的一大堆。你今年二十,是去年毕业的吗?”小娟打量着我。 “去年六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