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我可以理解,慢慢来,毕竟我之前伤你太深,但祁云照是个碍事的东西,只要他一死,就没有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了,你可以不用想着回报他了,安心住在这,或者我们回南方的家,一切会变好的!” 声音里充满期待与憧憬,似乎他已经看到他们在一起幸福快乐生活的样子。 但这些温馨都是表象而已,俞修情的目光很阴沉,带着一种近乎疯狂和扭曲的残忍与冷酷,还有一丝疯狂后的得意。 这样恐怖如斯的眼神,让沈缘感到害怕,他哭着摇头,鼻尖通红,小手无力地推开男人放在肩膀上的双手,声音沙哑: “不……不要,你个疯子……我打死都不要跟你住在一起,我只要祁哥哥!” 看着那张决绝的小脸,俞修情成功被惹怒了,一把将人拽过来摔进怀里,另一只手按上指纹锁,所有的耐心在此刻化为乌有,他强压着心头的嫉妒,冷道: “缘缘,那你就看清楚,你的祁哥哥,是怎么在我的手下生不如死的!” 沈缘的瞳孔瞬间紧缩起来,抬眸,侧面望向那双阴戾的双眼,他没想到,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丝毫悔改之心,口口声声说愧对他也假的!丧心病狂是改不了的! “不可以!”他挣扎着要逃离,双手挥舞,但身体却被男人钳制的动弹不得。 此刻醋意大发的俞修情可不管他愿不愿意,一心只想狠狠折磨祁云照一番。 沈缘就这样被强行拽着,轻而易举带进了牢笼里,内心的恐慌也越发沉重。 里面两个看守的保镖见男人走过来,连忙搬过来一张椅子,恭敬地喊道: “俞总。” 这些保镖都是从南方庄园调回来的,跟着俞家十几年,所谓是忠心耿耿。 在看到十字架上那个被捆绑的男人时,沈缘猛地停止了挣扎,嘴唇紧咬,心疼和悲愤在那双泪水涟涟的眼眸里交织。 只见祁云照光着上半身,脖子勒着一条粗重的麻绳,双腕则是被铁锁反锁。 浑身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痕,血肉模糊,嘴角裂开一条细长的的口子,鲜血已经凝固了,粘在他苍白干裂的唇上。 祁云照的手臂上有三处明显的刀疤,还在往外渗血,地上是一堆碎肉。 他就像是一尊雕塑般被钉在石架上,双目紧闭,仿佛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 俞修情欣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看着祁云照胸膛上那些纵横交错、深可见骨的血痕,眼里忍不住露出几分满意之色。 他侧眸看向身旁泪流满面的少年,虽然有些生气,但还是抬起手,温温柔柔地擦拭掉对方脸上的泪痕,语气疯狂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