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 “喂我说——你们两个注意一点啊!我还站在这里呢!”何榆满脸生无可恋地指着自己出声,脸上的落寞感明显。简直和给傅匀出主意时的他是两个人。不难想象一个晚上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足以让何榆从一个活力四射的人变成如今像是怨妇的摸样。 嗯,怨妇。 傅匀显然没有打算理他,他拉着我将我带出了医院。 城市里这几天都在下雪,地上积起了一层薄薄的积雪,空气冷冽,风一吹带着极尽的湿冷。我走在傅匀后面半步的位置,因为某些原因,身上穿的是他的外套,有一些大。 我觉得我们之间需要找点什么话题,总不能让这段路一直这么沉默下去。我垂头看向地面上被踩出的深深浅浅的痕迹,思索着该说什么话。 我明明都三十岁了,怎么说都不应该像是第一次谈恋爱的愣头青。老实说,我曾经看过的书里说的那些情话很合适,送礼物或者看电影逛街吃饭等话题也很适宜,但我张了张嘴,硬是吐不出一个字来。 有些肉麻。 “傅匀。”脑袋里纠结了许久后,我终于深吸了一口气叫他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正式地叫他的名字了。 傅匀停下脚步,回头看我。 “怎么了?”傅匀眉头轻轻挑起,问我。 我抿了抿唇,稍微注意了一下四周,幸好今天是工作日,医院周围的人并没有多少,也都来去匆匆,基本没有往我们这边注意。 稍稍在心里松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些担心别人看到这些。我和omega之间还是有很多差距的。 傅匀的表情微微变了变,但转瞬即逝,没有让我捕捉到更多信息。 “手。”我跟他说。 傅匀沉默了几秒,大概是在猜我要做些什么,但他还是乖乖把手伸出来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一直塞在口袋里的右手拽了出来,把上面的东西轻轻放在傅匀手心。 傅匀盯着自己手心眼熟的东西几秒后,重新看向我,好像在等我说些什么。 我有些掩饰一般地眨了眨眼睛,眼神不自觉又关注了一眼周边的情况,确认肯定不会成为景点之后,才小声跟他说话。 据当事人回忆,那声音可能比蚊子强不了多少。 “傅匀,就……谢谢你啊。” 我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感觉手心直冒汗。 “谢谢你喜……喜欢我,我从来没有这么和alpha相处过,对你们这个品种——”我忽然噤声,在心里唾骂了自己两声,装作无事的模样继续说,“对你们这种alpha不算特别了解。所以……可能会有很多地方顾及不到,或者说,也帮不上什么忙。再然后就是,我现在没有工作,手变成这样,心理还有病……”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