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眼毫不尴尬,甚至带着“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我一向很喜欢他这种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摸样。 “上次亲你是因为我想追你,但你好像很想躲我,你会怕我。这次亲你是因为我知道,我们应该是两情相悦……”傅匀说着说着停下了,盯着我看了好几秒后,他轻轻将头抵在我的肩膀,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叹出口气,“乔浅,我也有很卑劣的心思。” 我好奇,窗外的风始终没停,纱窗不时碰到我后脑勺的头发,触感不甚明显但又及其具有存在感。 不自觉的,我的右手渐渐渐渐捏住了裤腿边的布料。 我也是个卑劣的人,有些时候傅匀跟我说这些话,我恨不得他可以再多说一些。 我妈妈叶女士曾经说表达爱除了行动,其实有时候言语也能占很大一部分优势,她原意是想让我能多说说话,虽然高冷长得又很不错的学霸在学校是很吃香,但叶女士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不对劲。 乔先生和叶女士都曾经想要补救,但那个时候,我做了一次好孩子。 我跟他们说小乔同志什么时候哭了,什么时候吃了辅食。 叶女士在忙碌找工作、乔先生又在工作的那个暑假,是我和小乔同志单独相处的最长的一段时光。但是很可惜那个时候的小乔同志根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他只知道在我说话的时候要么瞥一眼然后翻身睡去,要么傻笑。看起来一点都不像alpha,就是一个普通宝宝。 我其实对他说了很多话,我还告诉他我很感激也很期待他的到来,可惜小乔同志一句都记不得。 高三的我陷入了不同的忙碌环境中,老师对于这种事情向来是喜闻乐见的,有时候他们甚至不会想知道你身上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们只是乐意看到你拼命学习的摸样。 就像我当年高二成绩突然下滑得厉害一样,我只是被叫去办公室问了两句。 他们会问我,我应该怎么解决。 我开始讨厌交流,开始不希望变得和别人不一样,开始觉得逆来顺受也是一件好事。 离开家之后,我几乎没有任何机会说真心话。 我变得无比迷茫。 后来我大学时期的那个热衷于追星的,基本一周换一个流行发色,每次出现都像糖果一样夸张的omega前男友,在我们和平分手后的第三年听说了我极其艰难的处境之后,问我要不要去写剧本,他有一点渠道可以帮帮我。说凭我的学识,就算不要学历也肯定能闯出一片天地。 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答应他,毕竟在当年口袋里只剩下了100块钱的,需要独自生活的普通beta,这已经是最好的选择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