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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难念的经



    小辈们都不敢说话,房间里都是低气压,在场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都出去!”

    徐父一声呵斥,除了徐母、徐谨礼、水苓,其他人都自觉退场,不敢再留。

    大门关上之后,他走到徐谨礼面前,再压不住火气:“你把齐家那女孩儿回绝,就是为了和一个来历不明的外国女人结婚?!”

    “来历不明?我刚刚难道没有解释过她的身份来历吗?”

    话与话之间的火药味渐浓,水苓头皮发麻,不敢说话,只能默默握紧他的手。

    徐谨礼安抚式地用拇指揉了揉她的手心,在人都走了之后也不装了,嗤笑一声:“难道我这么多年把家里的基业扩大三十倍,走到今天这步,是为了让人告诉我该谁娶当老婆?”

    “联姻?”他反问一声,颇感荒唐,“你愿意的事,别以为我也愿意。”

    “我今天回来,也只是来通知你们一声,这件事,没有第二种可能!”

    茶盏落地,飞溅磕碎的声响。

    一场不欢而散的家庭聚会。

    原本该留下用午饭,但父子间的针锋相对已经太过鲜明,彼此都容不下。

    徐谨礼拉上水苓一起离开,他拧着眉在车里扯了扯衣领,解下一颗扣子。

    水苓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样子,有点怕,但又觉得难过,原来他也应了那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她小心翼翼地坐到他腿上去,搂着他的背,一下下顺着,像抚平雄狮的皮毛,直到他冷静下来。

    徐谨礼情绪稳定之后舒了一口气,恢复往日的温和:“刚才吓到你没有?”

    水苓摇头,把他抱得更紧些。

    “不用在乎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

    “……我还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徐谨礼将头枕在她颈间,“我生母的至交好友,华雅华夫人,你当作我母亲看也无妨。”

    这么说来,刚刚那位是徐谨礼的继母?水苓小心地张口:“您母亲……”

    他的声音听不出悲喜,告诉她那已是过去事:“很早就去世了,在我八岁时。”

    “在她去世后,我多受华夫人照顾,在十四岁时才重回徐家。而华夫人在我走后就匿居在庄园里静修,不见外人,我早就和她约过时间,才有机会见上一面。”

    水苓静静听着没出声:这么说叔叔他十四岁之前是在外面生活的?怪不得和父亲关系不好。

    “我们今天中午就在她那吃一顿,她的口味比较清淡,暂且将就一下,离开后带你去吃别的。”

    马来西亚嗜辣,水苓的口味也比较重,听见徐谨礼这么说,她笑着答:“没事的,我什么都能吃。”

    她说这话的模样太可爱,徐谨礼捏着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华夫人也是Alpha,看上去不好接近,不用怕什么,只是表象而已。”

    “好。”水苓听他这么说,已经脑补了一位淡漠高傲的女Alpha形象。

    实则一开门华夫人就对她笑得很开怀,女Alpha衣着随意,热络地把人迎进来:“进来吧进来吧,这细皮嫩肉的,看着都要晒化了。”

    水苓不好意思地打招呼:“夫人您好,我是水苓。”

    华夫人笑眯眯地拉着她的手把人带到北堂中,路上边走边笑:“好好好,放心,不用紧张,该说的他都和我说过了。”

    一到室内,华夫人就让人把做好的冰雪冷元子端了上来,让她先吃点降降温。

    水苓很少遇见过对她这么热情的人,一时有点没招,朝徐谨礼看过去,男人对她笑笑,示意她没关系,放轻松。

    华夫人和她聊天,谈及她在马来西亚槟榔屿的游玩经历,把槟城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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