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平城拥有北方最大的火车站,全国各地的火车都会途经这里,大到世界级长途列车,也是将这里作为首发点,为平城增加了交通资源优势。 平城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与日俱新的进步着。 放眼整个城市,中心区域的房子拆迁,重建了一批又一批,而紧邻着城中心的老巷街,最近都传闻,这边也将要拆迁。 拆迁后的补偿款,可以选择在别处置换楼房,也可以全部兑换成现金,主要看户主自己的选择。 陆家的老房子,就在老巷街这里,想当初陆家也是平城的一大书香门弟,祖祖辈辈都是杰出的青年才俊,陆老太太当初嫁给老爷子,也是享受的国家分配制度,将两个同样出色的年轻人,组建成一个家庭,生儿育女,享有优惠补贴的待遇。 陆老太太一直都觉得,如果不是因为那一场变故,他们陆家仍然是风光的家族。 现在……老太太看着陆家仅拿回来的几间房子,和一处不大的院子,也只能惋惜。 “老太太,大少爷是怎么说的?”陆老太太身边的仆人,跟在她身边伺候了大半辈子,现在也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了。 陆老太太的那几个孩子都不服管教,所以,老太太能说两句知心话的人,也就剩下她一个。 “那孩子,是被他妈给带坏了呀!”陆老太太将所有的责任归咎给齐莹。 子不教,父之过。 自己的儿子去世,孩子都是齐莹带着,有问题自然该找她! “今天上午三爷还问我,咱们家这儿画圈了没有?我也不敢说,人家昨天就来画过了。” 老太太点了点头,握住仆人的手叮嘱:“一定把房契藏好,不能让他再把这房子给败喽!” “您放心,我藏着呢,还有咱家最后剩的几个物件儿,也都在地窖里头呢。” 陆老太太的小儿子好赌,陆家平反的时候,拿回的好多东西,都被他给输光了,导致老二知道后,一股脑跟他决裂了关系。 平时只要他到老太太这里,她的二儿子基本不会露面。 而老太太只要提起她这个小儿子,知道他改不了,就只能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老太太让仆人下去后,凝望着窗口,喃喃自语:“不能让他们把家都败光了,重要给后辈留点儿东西……” …… 沈莞生物钟的时间还没到,先被院子里的大公鸡给叫醒了。 先是伸了个懒腰,然后翻身朝着外面闭目养神,窗外的雨声一直都没有停止,也不知道下多久才能停下。 模糊的雨声中,她似乎听见院子里有什么动静,因为大公鸡叫的声音不对。 沈莞跑到门口将门打开,好家伙,地瓜那只臭狼狗自己找来了,翻过墙头看见院子里有鸡,就玩儿心大起,撵的一地都是鸡毛,狗嘴里还叼着好大一撮。 其中有一只大公鸡扑棱着翅膀抓到他狗头,疼得他用爪子捂住狗脸躲进了雨棚里。 “地瓜,你给我过来!”沈莞一声低叱,齐莹也打开了门。 “妈呀,这狗咋自己跑来了?我的鸡……”齐莹冒雨跑到鸡窝里查看,好在,只是有个别母鸡被薅掉了几撮毛,别的没大毛病。 转过头来,她好笑的说:“人都没舍得吃的肉,他倒好,先尝尝味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