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也闹着不肯相信,日子长了,也就没再提这事。” 故事似乎到此就落幕了,宁弈沉默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没了?” “没了!”以诺没好气的说到:“你还想要多长?” “起码来个爱恨情仇交织——你打我干嘛!” 在还嘴和动手之间,以诺选择了动手,朝着宁弈额头就是一个暴栗。 “你打我干嘛!”宁弈心里不服,委屈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做错了什么。” “你没错,是我的错。” 以诺十分诚恳地说到:“我错在就不该听你的,还错在没早点封你的口。” 宁弈被以诺眼中的杀气一震,彻底消停了。 “不对啊。”他再一次向以诺提出了质疑:“他们为什么没有把你留在研究院?” “你怎么会去了卫队?” “我乐意。”以诺轻声细语,却说出了一种危机四伏的感觉:“贝列特掌权,怎么可能容得下我。” “他要想彻底掌握研究院,当然要把我们这些人都清理了。” “所以你就去了卫队?”宁弈继续追问到:“之后呢?” “在边境呆了几年,回来之后也是帮忙训练训练新人。”以诺叹了口气:“早知道不回来了。” 这个夜晚出奇的平静,域外的寒风止息,是一个好天气。 千里之外的伊甸园注定不能平静。 里维奇突然揭露当年的旧事,贝列特也开始步步紧逼。 拉斐尔注视着表盘上的指针慢慢的行走,僵持的局面已经被打破,就像时间不断地向前走,无法阻挡。 她拿起了手边的硬盘。 上面是贝列特研究人为催化生物变异的记录。 这场游戏已经到了该结束的时候。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宁弈他们就踏上了路途。 清晨的温度最适合赶路,他们再一次确认了任务地点的具体方位,朝着大漠中的某一个方向前进。 沙漠上留下了他们的脚印,很快又被风沙掩埋了。 在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的海市蜃楼之后,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这里一片死寂,只有风声呼啸。 “里维奇到底想干什么。”宁弈的嘴角抽了抽:“这里能有什么。” “在这种地方找米迦勒二十年前留下的交易证据。” 以诺在沉默中终于爆发:“不是,他有病吧。” “我大概明白了他什么意思了。” 宁弈拍了拍以诺的肩膀,头头是道的开始分析:“你看,你的老师是死在米迦勒手里对吧?” “理论上是这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