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笑着,眼泪却是簌簌而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闻安臣不敢再说拒绝的话刺激她了,看她这样,估计闻安臣不答应的话她能直接跳井了。闻安臣赶紧道:“你先把身子养好,要为奴为婢伺候我,总不成手都不能沾水吧?” 说着瞧了瞧她裹着绷带的手。 刘张氏大喜过望,颤声道:“这么说,您是答应了?” “答应了,答应了。”闻安臣唯有点头。 说着把她馋了起来,刘张氏欢喜的跟什么似的,脸色一直潮红。 闻安臣又出去买了些吃食回来,在桌子上一一摆了,刘张氏手上裹着绷带,根本都不能拿筷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傻傻的站在那里。 “来,我喂你吧!”闻安臣眼见也没别的办法,只好道。 “啊?”刘张氏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然后刷的一下,脸色便是一片通红。但她还是柔顺的应了一声,坐了下来,闻安臣夹了一筷子菜,递到她嘴边:“乖,张嘴。” 刘张氏乖乖张嘴。 看着那红菱也似的小嘴儿,闻安臣也是不由得有些失神,恍然间似乎回到了前世,脑海中闪过和初恋女友调情时候的一幕幕。他晃了晃脑袋,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给硬生生的驱赶了出去。 “她是个可怜女人,我可不能动什么邪念。”闻安臣心中暗暗告诫自已。 他一筷子一筷子的夹菜喂给刘张氏,刘张氏缓缓咀嚼着,她低着头,心里却是甜腻腻的,说不出的幸福。 便是之前和丈夫,也从未这般亲密过。再说了,她那丈夫只知道打她骂她,如何会这般温存体贴?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和前几日相比,真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吃过饭,闻安臣又帮她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把买的衣服都拿出来嘱咐她换上。他确实是心细,甚至连女子的亵衣亵裤都买了,刘张氏瞧了免不得又是一阵脸红。 她忽然心中涌起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当这个想法涌上心头的时候,连她自已都被吓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已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真真不知廉耻,怎能这么做?”她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已,一边却是跟魔怔了一样,根本控制不住自已的身子,竟然就这么走到闻安臣身后。 闻安臣忽然感觉一个温软的身子贴在了自已后背,他的身子顿时僵直了。 “闻官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死也愿意!”刘张氏觉得自已脸上滚烫,烫的她似乎都神志不清了,她把脸贴在闻安臣后背上,低声呢喃道。 她也不知道自已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快?自已才认识他多长时间?再说了,自已是这样的身份! “真不要脸,一个孀居的妇人,竟然说出这等话来!”一个声音回荡着。 “但是,这又怎么样,这些重要吗?只要他不嫌弃我,只要他高兴,让我做什么都好!”而脑海中另外一个声音则是大声的反驳。 在这一瞬间,闻安臣小腹有些发热,呼吸也瞬间变得粗重了一些。他毕竟也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血气方刚,身强体壮,欲望强烈,同时好几个月没碰过女人的男人。 但很快,他就把这股欲望给强行压制下去了。 至少在闻安臣看来,现在两人还没有感情基础,更何况,刘张氏还怀有身孕。 “什么死不死的。”闻安臣回过身来,轻轻推开了她,但笑容依旧温和:“好日子还在以后。” 刘张氏怔怔的看着他,忽然一笑,眼中满满的都是希望:“是啊,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天色已经不早,闻安臣便告辞离去,刘张氏自然不舍,却也知道不能留他,不然是他的祸事。 “闻官人。”刘张氏忽然叫住他,眼中柔媚的似乎能滴出水来:“奴闺名玉琳。” 这个时代,女子的闺名只有极亲近的直系亲属和丈夫才知道,刘张氏这般做,可见其心。 闻安臣沉默片刻,忽然展颜一笑:“我记得了。” 按理说这会儿还不到下值的时候,但闻安臣几乎已经是个纪司明撕破脸了,自然也就不在乎这个了,根本不去刑房,直接就出了州衙。在州衙外和李存中聊了两句,正要告辞,闻安臣忽然想起一事,迟疑片刻,便道:“李兄,在下有一事请托。” 李存中笑道:“太客气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