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雁临素白的小手拍拍她的背,“这才乖嘛。” 秋雁薇又忍不住笑出来,心里真是爱死了小堂妹。第二天上午,她带着毛线回了家。 雁临今天给自己放假,打算去陆家之前,窝在家里看电视听歌吃零食。 她最近用脑的强度实在不小,得适当地休息一下,要是累过劲儿,忽然对工作、学习或副业丧失兴趣就糟了。 正美美地看着电视吃水果罐头,有人敲门。 雁临忙放下勺子跑去应门。 门外是笑容温暖的林婉,手边一个旅行箱。 “妈,是不是有什么事?”雁临忙请她进门,接过旅行箱,“这是怎么回事?要出门还是刚回来?” 林婉摸了摸她的头,“都不是,给你送东西来的,里边都是关于高中课程的私人教材什么的,等下跟你细说。” “那你先坐。”雁临问,“那什么,是喝茶水还是吃水果罐头?” 林婉一看茶几上的情形,笑意更浓,早已做不到跟她见外,“还有没有黄桃的?看着馋了。” “有,有。”雁临到厨房取了黄桃罐头和小勺子过来,放下勺子,熟练地开启罐头。 婆媳两个一人捧着一个罐头吃。 情形有点儿好笑,却又特别温馨。 林婉吃了几块黄桃,这才细说原委:“修远受伤的事,一直瞒着爷爷奶奶。 “这次他做了点儿工夫,通过战友寄信到乡下,说跟你通信时细谈过你想考大学的事,请爷爷奶奶把以前教他用过的那些宝贝全给他们的孙媳妇。 “他们要是不心疼,就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派个人去取。这不,东西是昨晚带回来的。” “我这点儿事情,净给他添乱了。”雁临很有些不安。 “自个儿的媳妇儿,他不帮着才是欠修理。”林婉笑道,“就一样,说话不着调,老爷子打电话时,问他儿子怎么教的儿子,居然说什么‘要是不心疼’。你爸说没事儿,等他带着媳妇儿去乡下的时候,踹他几脚。老爷子让他滚,说我看最欠踹的是你。” 雁临忍俊不禁。 “还有,”林婉说起另一件事,“上回刘云送回来几台燃气热水器,家里留了两台,有你一台,另外两台给亲友。县里没几家用这东西,找安装的人还得到市里,我们到这几天才找到人,安装好弄明白了,才敢带到你这儿来,不然怕出意外。”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雁临依偎到她身边,面颊蹭了蹭她肩头。 林婉抚了抚她面颊,“等办完婚礼住到一起,有空了一起做饭,还像教我包饺子、做水煮鱼似的给我提高厨艺就成。我算看出来了,我厨艺不长进,是你爸那个师父不会教,要不就是他故意留一手。” “就算留一手,也是我爸心疼你。” “数你会说话。” “对了妈,您吃得了水煮鱼,就也吃得了水煮肉片,我中午给你做。” “什么给我做,教我做,回头好跟你爸显摆。等会儿咱俩一起买菜去。” “嗯!好!” 吃完罐头,婆媳两个手拉手去了自由市场,买了鲜肉和少许豆芽、金针菇等新鲜的蔬菜,回到家蒸上米饭,做了包括水煮肉片的色香味俱佳的两荤两素。 中午,林婉大快朵颐,还说:“不知道为什么,跟你一起吃饭特别香。” “这话我可不敢跟爸学嘴,他一准儿生气。” “他乐得找不着北才是真的。没看出来吗?他是真把你当亲闺女似的。”林婉说起那次在医院的事,“……说人家安医生抢他儿媳妇的包子吃,他要找人算账去。” 雁临笑不可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