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点头道:“有可能。” 说到这里,林婉棠干脆把在小镇饭馆遇到姜怀艳的经过仔细地讲给了曹夫人听。 曹夫人听了,怒火中烧:“我说刘仁贵一个商人,怎么搭上了我家老爷,原来刘仁贵是靠着这个假外甥女,转了这么几道弯。” “哼,刘仁贵居然还想让我帮他的假外甥女说亲,认识他们简直就是给我脸上抹黑!” 此时,一个丫鬟进来,俯在阮氏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阮氏点点头,让丫鬟退下了。 丫鬟一走,阮氏就抱怨起来:“刘仁贵真不是个东西!他昨日在立雪院丢了人,恼羞成怒,不肯出银子赈灾了。” “他不出银子也就罢了,之前他承诺要提供赈灾的布匹,也不肯提供了,朝廷是出钱买的,又不是让他捐,他这是想拿捏谁?” 林婉棠义愤填膺:“他就是仗着如今泰州的道路不通畅,大批物资不好运进来,才敢这样拿乔。” 林婉棠他们进泰州时,就下车步行了好长时间,才绕小路进了泰州。 阮氏生气地说道:“可不是吗?而且,他还悄悄知会其他富商,凡是为朝廷捐献赈灾银子的,以后就别跟他们刘家做生意,也别想参加刘家牵头办的商会。” 曹夫人怒道:“他未免太张狂了一些。” 阮氏叹了口气,说:“刘仁贵在泰州一带经营了好些年,别看他只是一个商户,根基却很深厚。像我们家老爷这样外派来的官员,有时候办些事,竟不得不被他们掣肘。” 阮氏又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家夫君今天又要去游说富商们,怕是很晚才能回来了,回来说不定又是醉醺醺的。” 林婉棠心头一动,说道:“刘仁贵若是不肯提供布匹,我倒知道有家商号恰好囤了些布料。翟夫人,等翟大人回来,你可以跟他提提。他若有了旁的法子就罢了,若是没有旁的法子,我这边可以提供。” 阮氏高兴地拍了拍大腿:“要是这样可就太好了。刘仁贵想刁难人,我们就绕过他去,让他跳脚去吧。” 三人都笑了起来。 林婉棠吩咐忘忧:“将煎醒酒汤的药材拿出来一些,给翟夫人。” 然后,林婉棠给阮氏说了这种醒酒汤的好处,阮氏正需要,自然对林婉棠千恩万谢。 曹夫人突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们说,刘仁贵会不会暗中打着我家老爷的旗号,威胁其他富商?那不是毁坏我家老爷的名声吗?” 阮氏想了想,对曹夫人说道:“这几日,我家老爷筹款,准备让我宴请富商的夫人们,你可以借机澄清一番。” 曹夫人点头,这样最好不过了。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