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佬?” 艾维琳轻轻点了点头: “嗯,他叫克里斯蒂安·多普勒,当初我逃课的时候就属他骂的最狠了。” 徐云微微一愣。 克里斯蒂安·多普勒? 好家伙,这还真是个大佬来着。 多普勒属于典型的产出少但贡献大的科学家,最有名的成就足以是…… 多普勒效应。 多普勒效应这个名词许多人可能不太懂它的内容,但一定在某些时候听说过它。 它的主要内容其实很简单,说白了就一句话: 物体辐射的波长会因为波源和观测者的相对运动而产生变化。 不过有意思的是,这是一个在宏观和微观都成立的现象。 例如当一辆救护车迎面驶来的时候,听到的声音比原来高,而车离去的时候声音比原来低,这就是多普勒效应。 而在原先历史中。 由于研究方向同样为光学和天文学的缘故,多普勒一直都是个纯度很高的牛顿小迷弟。 例如他在给他老婆的信中曾经写过一句话: “虽然这辈子我爱的是你,但如果我出生在牛顿的那个年代,我愿意为他改变我的x取向。” 因此在这个副本中。 多普勒对艾维琳的态度上有些黑化,倒也不足为奇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徐云将苹果当成瓜,一边啃一边认识了不少长期针对艾维琳的压力老子: “那是大卫·布儒斯特……布儒斯特角的命名人……” “那个看起来很快乐的叫做威尔希尔·肯尼迪(真人)……罗峰你为啥盯着人家的脑袋去看?” “那是让·巴蒂斯特·毕奥,高卢人,云母光学性质就是他发现的……” 艾维琳洋洋洒洒的介绍了不少‘仇人’,其中有一些科学界大佬,也有一些名声不大的当代民科。 另外令徐云感觉很有意思的是。 每提到一个人,艾维琳这个atm姬就会碎碎念的将他们对自己的评价复述出来,显然记仇已久了。 不过看着看着,现场的氛围忽然为之一肃。 过了几秒钟。 “呜呜呜——” 远处传来了一阵礼乐奏响的声音。 艾维琳侧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目光顿时一凝,飞快的站起身,一拽徐云的袖口: “皇家礼乐,看来是陛下到了!我是牛顿先祖的唯一后人,这时候必须要到场!” 艾维琳拉着徐云一路小跑,很快来到了草地外围。 几分钟后。 一辆四轮马车缓缓从远处驶来。 马车的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丝绸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蓝色的绉纱遮挡,骨架通体金黄,豪华至极。 威廉·惠威尔等剑桥大学的高层则恭立在礼堂边,身后站着一位位受邀的礼宾。 在一些礼宾中。 徐云看到了格林威治天文台的台长乔治·比德尔·艾里,也见到了当初威斯敏特大教堂见过的大神父乔约尔·亚姆查。 另外还有丁尼生、哈维·克莱门特、罗塞蒂,以及…… 跟在某个站在第一排、徐云不认识的中年人身后的田才明。 “嗳,艾维琳同学。” 徐云不动神色的用胳膊肘碰了碰艾维琳,低声问道: “你认识那个站在惠威尔院长身后左侧三个身位,留着发白络腮胡的人吗?” 艾维琳抬头朝那个方向看了两眼,很快答道: “你说他呀,他叫做詹姆斯·布鲁斯。” “詹姆斯·布鲁斯?” 徐云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眉头顿时微微一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