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维琳同学,这种做法也太……太过分了吧?一点自由都没有……这已经涉及到人权的问题了!” 在徐云来的后世。 自由和人权。 这两个词在如今的网络上已然有些贬义,不过导致它们变质的并非它们自身,而是以某些群体为代表的buff怪。 它们原本其实都是代表诉求和尊严的词汇,例如华夏古语中的‘不自由毋宁死’‘不吃嗟来之食’都表达了类似的意思。 因此在徐云看来。 艾维琳受到的这些束缚,确实已经侵犯到了她的基本权益。 这是要把一个花季少女,硬生生塑造成一个毫无感情的学习机器! 看着有些愤怒的徐云,艾维琳不由轻叹一声: “罗峰,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了吧?” 徐云闻言,脸上的怒色渐消,随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嗯。” 艾维琳说的话,其实也是他一开始想要知道答案的问题: 这姑娘为什么会老盯着自己,今天还干脆主动找上了门? 因为爱情? 开玩笑,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徐云要是有这本事,在后世还会单身到快四十岁? 但如果和爱情无关,这又是为啥呢? 就因为她的先祖利拉尼对“肥鱼”的执念? 这显然也是有些站不住脚的。 如今随着艾维琳上面那些话的出口,徐云才总算明白了缘由: 她把徐云看成了同一类人。 准确的说。 是在这个时间线中背负着相同压力、相同‘使命’的人。 早先提及过。 在徐云两次的介入下,小牛在这个副本中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一个无人能及的高度: 第一次他协助小牛构建了微积分和无穷小量,搬运了番茄酱让小牛不再为金钱奔波,可以完全投入到学术上。 第二次则是小牛来的那封信,直接改变了小牛在光学上的认知,避免了绝对时空观的建立,让小牛最大的污点得以避免。 如果用文运流小说的设定划分。 那么小牛无疑是这个时间线唯一的圣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其他的什么阿基米德啊、毕达哥拉斯啦、笛卡尔之流的都只是亚圣。 因此艾维琳作为如今唯一背负着‘圣人血脉’的倒霉孩子,从小就背负上了极大的压力。 她在表面上看似无比符合众人的期待,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其实快撑不住了。 而就在这种情况下。 徐云这个‘肥鱼后代’,忽然出现在了艾维琳的视野里。 要知道。 ‘肥鱼’在历史上虽然没有和小牛一样封圣,但他却在小牛还是举人和大儒的两个时期曾经悍然出手,表现出了不低于圣人的潜力值。 加之肥鱼的身后还有一个风灵月影宗,因此在一些人的脑补下,肥鱼被抬到了一个‘圣师’的高度。 因此在艾维琳看来。 徐云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能与自己产生共鸣的人,因为他们肩膀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太大了。 随后在这种近乎锁定的视角中。 徐云又展现出了非同寻常的能力,并且露出了几个小鸡脚。 于是艾维琳终于忍不住,在今天找上了徐云。 这种心理不涉及爱情,而是与过往的经历有关。 同龄人在学习的时候,她在学习。 同龄人在玩闹的时候,她在学习。 同龄人在恋爱的时候,她还是在学习。 她就像一个被关在玻璃房里的人。 明明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但当她伸出手的时候,摸到的却是一层可悲的厚障壁。 夸张一点说。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义: 她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