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 例如计算机之父冯诺依曼是高斯的徒子徒孙。 现代物理学王者爱因斯坦也是高斯的徒子徒孙。 原子弹之父……也就是今日世界核平衡政治格局的始作俑者奥本海默,依旧是高斯的徒子徒孙。 甚至连现代哲学两大祖师之一的胡塞尔,仍旧是高斯的徒子徒孙。 在数学现实建设史上,高斯无疑是绝对的第一人。 但另一方面。 历史上真正受过高斯教导的亲传弟子,数量其实并不多。 除了雅可比、狄利克雷、黎曼、高斯徒弟之外。 高斯真正亲自教导过的弟子只有五名,其中还有两人在30多岁便去世了。 当然了。 这里的弟子概念,并不包括大学任课时教授的学生,就像后世大学研究生的情况一样。 因此说句实在话。 徐云自穿越到副本开始,就从未考虑过能够和高斯成为师徒。 毕竟这难度实在是太高了,高到了很难靠着“穿越者”外挂就能解决的程度。 况且如今的高斯已有73岁高龄,再过五年……不,再过四年,他就会与世长辞。 因此徐云的身份还不止是高斯徒弟那么简单,他还是高斯的关门弟子! 开山大弟子和关门弟子。 这两个身份在古今中外任何一个师徒体系中,性质都非同一般。 如果徐云能够在这个副本存在下去,那么一百多年后,他甚至有很大很大的可能会被挂在墙上供人瞻仰。 或者就是如同普朗克那般,被教材编写者选出一张发型鸡窝似的黑白照片,附加在课本的某一页里。 可惜的是…… 这些想法虽然很有诱惑力,却永远都只是一种无法实现的可能罢了。 随后徐云将五份手稿尽数收好,恭敬的与高斯道别,离开了这间小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 徐云一边教导着小麦学习,一边在每个周末前来高斯的住处请教问题。 就这样。 一个多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徐云卧室里的年历也从1851年12月翻页,来到了1852年2月初。 …… 2月份的某日。 徐云依旧是准时起床,用过早点,例行和小麦前往教室上课。 不过刚出宿舍没多久,他便隐约感到气氛有些不对: 往常清晨的宿舍楼道不说多热闹吧,至少带着一股蓬勃欢快的朝气。 经常可以看到学生们一边走一边讨论着学术、文艺作品或者美食之类的话题,‘早上好’之类的声音也是此起彼伏。 但今天…… 虽然楼道中依旧有人与往常一样在和别人打招呼,但绝大多数人都是沉默不语,面色凝重。 甚至有不少人眉头紧皱,脸色看上去如同孙笑川附体。 见此情形。 徐云不由用手肘撞了撞小麦,低声问道: “麦克斯韦,你有听说最近发生什么事吗?” 小麦也注意到了宿舍楼内的变化,闻言疑惑的摇了摇头: “罗峰先生,这几天我都在法拉第教授的实验室协助他研究课题,所以一直没心思去关注外界的情况……” 徐云微微颔首。 小麦的回答没有太令他感到意外,因为过去这段时间他差不多也是处于这种状态。 在知晓自己留在副本的时间有限以后,徐云便疯狂的骚扰着那些大佬。 高斯、法拉第、黎曼、韦伯…… 这些数学物理大佬的办公室里,都可以见到徐云的身影。 这种一心求学的态度当然没有任何问题,但这种做法一旦遇到眼下这种疑似有大事发生的情况,就会显得较为茫然了。 过了一会儿。 徐云的心中忽然咯噔一声,冒出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