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说道: “当然不会有关系,频率怎么可能影响到火花的生成?” 周围包括斯托克斯在内,围观的教授也纷纷表示了赞同: “当然是和光强有关系。” “频率?那种东西怎么会和火花挂上钩?” “毫无疑问,必然是光强,也就是振幅引起的火花。” “所以有没有人要看我老婆的泳衣啊……” 在法拉第和那些教授看来。 虽然他们还不清楚为什么发生器上有光发出,接收器就会有同步的火花出现。 但很明显。 接收器上火花的出现条件,一定和光的强度有关系。 也就是光的强度越大,火花就会越强。 因为经典理论里面的波是一种均匀分布的能量状态,而电荷(电子)是被束缚在物体内部的东西。 想要把它打出来,需要给单个电荷足够的能量。(后面一律用电荷来代替电子,因为1850年的认知只有电荷) 按照波动说的理论来分析。 光波会把能量均匀分布在很多电荷上面,也就是电荷持续接受波的能量然后一起跳出来。 等到了1895年左右。 科学界还对于这块会加入平面波函数,以及周期势场中的bloch函数尝试解释。 甚至在徐云来的2022年。 有些另辟蹊径的学者,还在光子和电子的散射过程中引入了波恩-奥本海默近似: 他们在实际计算中取近似的前两项,最后通过末态电子波函数,从而得到光电效应。 然而丝毫不解释整个过程要用概率幅来描述的原因,也是挺神奇的。 上辈子徐云在和某期刊担任外审编辑的朋友吃饭时还听说,有些持有以上观念的民科被逼急了,甚曾经说出“只要你运气好就能成功”这种话…… 总而言之。 在法拉第等人的固有观念里。 接收器上火花能否出现,一定和光强呈现正相关,和频率扯不上半个便士的关系。 徐云对此也没过多解释,而是等待着老汤将非线性光学晶体调试完毕。 十分钟后。 老汤朝徐云打了个手势,说道: “罗峰,晶体已经照你的要求固定好了。” 徐云朝他道了声谢,招呼法拉第等人来到了设备独立。 此时的非线性光学晶体已经被架在了反射锌板的折射点上,并且随时可以根据需要进行转动。 徐云先是走到固定光学晶体的一侧,根据上头标注的记号进行起了微调校对,确定光线能顺利被折射到接收器上。 一分多钟后。 徐云站起身,朝法拉第道: “法拉第教授,现在晶体已经调试完毕,线路方面一切正常。” “接下来你们看到的折射光,将会是波长在590到625x10-9次方米的橙光。” 光的波长早在1807年就由托马斯·杨计算出了具体数据,只是由于纳米这个单位还要等到1959年,才会由查德·费恩曼提出。 因此此时光的波长的计量描述,还是用十的负几次方米来表示。 另外但凡是物理老师没被气死的同学应该都知道。 光的波长越短,频率就越高。 红、橙、黄、绿、蓝、靛、紫。 以上从左到右波长逐渐降低,频率依次升高。 拉法第虽然仍旧搞不清徐云为什么执着于光频,但还是配合着点了点头: “我记住了,你继续吧,罗峰同学。” 徐云见说重新走到了发射器边,按下了启动键。 咻—— 电压再次从零开始升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