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这里是汴京,北宋的核心心脏,御医和知名圣手的数量不知繁几。 客观点说。 老苏在候选位次上能排前二十都算高了。 眼下对方求到老苏的头上,大概率便是因为先前拜访无果,只能来老苏这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再续一波命。 “有那面子到老苏门下拜访的西军将领,最少也得是个振威副尉吧?” 徐云摸着下巴,暗自思索着可能的对象: “老钟眼下正在洺州做防御使,没记错的话,四五年后才会和童贯一起出征,另外老种和小种也没听说过谁重伤…… 难道说是老折,王瞻、或者北宋第三冤的……刘法?” 拧着眉毛思索了一会儿后,徐云还是放弃了猜测的想法。 毕竟自己的历史储备有些贫瘠,很多宋末名将的名字倒是知道,怎么死、死在哪儿倒也勉强记得。 但再详细的个人履历,回忆起来就有些模糊了。 只能说从概率上分析,战神刘法的可能性好像有些高。 一刻钟后。 掌柜将一包药放到了桌上,朝徐云拱了拱手: “药好了,诚惠二百七十文。” 永柱走过来结了账,随后带着徐云几人匆匆赶回了苏府。 结果刚一进侧门,徐云便见到了等候在此的谢老都管。 老都管也没打招呼,而是直截了当的问道: “永柱,药呢?” 永柱恭敬的将药包递给他,另一手则拿着找回的零钱: “这儿呢……另外这是找回的铜子儿……” “铜子赏你们了!” 谢老都管接过药包,随意一挥手,便急匆匆的转身离去了。 结果刚走了没几步,他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对徐云道: “王麻子,你伺候过男人,随我来帮把手!” 徐云:“????” 虽然老都管的这番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听起来有些刺挠。 但受形式所迫,徐云也没有太多时间能够思索,只好乖乖转身跟上。 也罢。 怪点就怪点吧。 反正能到医护现场看看情况,总归是一件好事。 “王麻子,你可千万小心点儿,否则你我都不好交代。” 也许是压力使然,老都管连徐云的本名都不叫了,边走边嘱咐道: “今日府中的客人情况特殊,丫鬟们有些受不住,无奈之下,只能喊你和其他几个精细的男丁来帮忙了。 你进屋后无论见到、闻到什么都切莫失态,若是被被客人打罚也给我忍着,过后府中自有补贴。” 徐云了然的点了点头。 丫鬟们不适合出面的场景,说白了无外乎两种。 要么是对方受伤的位置比较敏感,伤患有强烈的自尊心,就像后世很多男性喜欢请男护工一样。 要么就是…… 伤口极其恐怖,容易对女性造成视觉冲击,从而对服侍工作有所影响。 随后他看了谢老都管一眼,说道: “老都管所言,小人谨记在心,必不会给老爷丢脸。 只是都管,不知那位贵客是哪般来历?家世如何? 可否透露则个,也好让小人有个心理准备。” 老都管脚步微微放缓了几分,似乎在斟酌度量。 过了一会儿,他微微叹了口气,道: “也罢,此事倒也不算甚么秘密,你权且听好: 今日府中的贵客乃是昭逸先生七世孙,代州礼郡公独孙,尊姓为王,单名一个禀字。 现为致果校尉,军中威名赫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