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生产方法不能说生产企业是傻x,而是因为他们做不到将信息素与生物毒药合成为一个全新的物质。 作为国内生物医院的权威大拿,田良伟自然清楚信息素与生物毒剂的合成到底有多困难,眼下拜耳、辉瑞、罗氏、诺华这些公司都在朝这个方向进行研究。 这种技术的突破对于科学界来说起不了多少波澜,别说诺贝尔奖了,连卡里夫奖或者拉斯克奖都摸不着边,但背后映射的市场却不是一个小数目。 当然了。 这些实验室结合标的大多都不是吡虫啉,而是三代的呋虫胺。 毕竟在那些尖端实验室里,吡虫啉与呋虫胺相比就像是苍井比之于三上老师,不属于一个时代的概念。 看着不知道想到什么不太好的回忆的田良伟,徐云倒显得很平静,只见他在纸上又写了一行字: “老师,您看看这个。” 田良伟下意识的朝纸上看去,过了一会儿,他有些迟疑的道: “这是……甲基化的烷烃?” 徐云点点头,在其中一个ch3中间划了一横,代表将其抹除。 田良伟轻咦了一声: “单手性甲基?” 徐云继续写出了一行字: ch3(ch2)2ch=chch=ch(ch2)8ch3、[ru(p-cymene)_2cl_2]_2、(hcho)n、znbr_2、ch_3coon、dce(ch2clch2cl)以及一个吡啶官能团。 “老师,您觉得这个反应能成功吗?” 看着徐云写出来的这一行字,田良伟先是一愣,旋即拿过笔,飞快的在纸上和心中演算了一遍: “去掉一个ch3……c-h键环化……通过过渡金属催化直接对底物碳氢键进行切断? 导向基团形成中间体c-m……咦?好像还真能和吡啶形成选择性羟甲基化?” 众所周知。 羟甲基化官能团在药物和生物活性小分子中广泛存在,它对醛类进行亲核加成,得到相对应的醇、醚或酯类产物。 如果去掉信息素烷烃右上角的一个ch3,在钌催化的作用下,它在理论上是能够和吡啶形成化合物的。 当然了。 这只是一种推导式上的可能,操作起来有着极高的不确定性。 看着表情逐渐凝重的老师,徐云继续说道: “至于您说的第一点嘛……确实,信息素存在一个弊端。 就是一种信息素的标靶永远都只有一种生物,飞蛾就是飞蛾,果蝇就是果蝇,没法互通,这事儿谁都改变不了。 那么……咱们为什么不干脆来个定向化筛选呢?” “定向化筛选?” 田良伟抬起眼皮,看着徐云道: “这又是什么意思?” “就是只研究一种方向,不管其他呗。” 徐云朝自己的老师一摊手,笑道: “整个生物毒剂领域那么大,咱们没必要也做不到全部覆盖,既然如此,咱们为什么不选一种危害比较大的害虫,针对性的搞出一种特效杀虫剂呢?” “诚然,农业上的害虫有很多,你把金针虫杀了还有灯蛾,灯蛾杀了还有棉铃,不把它们全都消灭,农产品很难彻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