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点过了。”傅怀橙笑着说,“举手之劳还真让你记一辈子吗?以后常联系就好。” “群就别解散了,有空大家一起聚一聚。”温止说。 “好啊好啊。”霍思淼兴奋道,“方正我们都在一个城市,有空一起玩。” “时予,别忘了你妹妹的事。”余岭说,“等你妹妹好了联系我,我给她安排。” “好,谢谢你。”时予说。 “不客气。”余岭说。 “下个月我们乐队要举办演唱会,你们来不来。”陆尚行道。 余岭眼睛一亮:“来!肯定来!帮我留票。” “到时候给你们留几张。”陆尚行说。 傅怀橙摸了摸下巴,“尚行,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公司合作,我们公司的宣传效果可是很好的哦。” “哎,怎么还聊起工作了。”席淮道,“先回市区行不行,一定要站在停车场里聊吗?” 时予笑了:“是啊,我们回市区找个地方聊吧,别在这站着。” 众人纷纷露出笑容,上车打开群聊,一边开车一边约好聚餐地点。 乌云退散,展露蔚蓝天空。 离开郊区的地广人稀,他们重新回归熙熙攘攘的市中心生活。 离开心动小屋不过半天时间,聚餐结束后竟有种已经过去很久的错觉。 陆尚行和姜沉星喝的酩酊大醉,他们把人送走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席淮和时予回到车上,系上安全带。 “你现在住哪?”席淮问。 时予掏出手机搜地址定位路线,“这里。” 回到许久未归的狭小单间,席淮眉头直皱。 “你就住这?” “嗯。”时予从包里拿出充电器充电。 席淮脸色一黑,抱起时予就往床上扔,欺身压上。 “跟我分手你就这样过日子?我给你的钱呢?” “还你了。”时予淡淡道。 见这人丝毫没把自己当回事,席淮气得咬牙切齿,低头就是一顿啃,直到啃得时予嘴唇全红才肯松嘴。 “把你重要的东西都收起来,我们搬家。”席淮说。 “今晚就搬?别吧。”时予瘫在床上,“我累死了,明天搬不行?” “不行!” 席淮拖他下床,逼着他收拾好重要物件,上下几趟楼梯搬上车。 好在重要的东西没几件,不然大晚上搬死人。 给房东发去退租的消息,时予累的在车上睡着了。 醒来时,他已经在一个陌生的停车场,席淮一个人搬他的行李在停车厂。和电梯间上上下下。 他马上下车过去帮忙。 “怎么不叫醒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