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或许对姓徐的残忍,但我没有用过相同的手段应对你!你在国外交往的那些男女,我都睁一只闭一只眼当做不知道了!董景同,你告诉我,你还想我这个当妈妈的怎么样呢?是你自己从来不敢向家里透露你的所作所为,是你一拖再拖!现在倒怪起我来了?!你们爷俩统统一个德行,得志的时候怎么不说功劳有我的一份?现在就全成我的错了!” 郝善梅撕开一直以来端庄优雅的面具,也撕开这个家最后一点虚假的伪装。 她快要和董景同的父亲离婚了,唯一让她牵挂的儿子也这样对待她,再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一片狼藉过后,董景同一如既往,带着他那张不讨喜的嘴,来到小镇上。 董景同说:“徐入斐,我听说你那几年过得并不好。是因为我自私、懦弱,既没有主动去寻找,也不甘心别人比我更先找到……” “是因为我的隐瞒,顾顷才迟迟没有找到你。” 徐入斐眨了下眼,有些意外董景同会说出这种话。 “我不认为,更早的相遇会有更好的结局。”颈间的呼吸一顿,他当做没察觉,继续说,“况且,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这里面压根没你什么事,就拜托你,别给自己加戏。” 董景同咬牙:“如果我妈当初没有发现那些照片,一定不会采取那么极端的手段逼你放弃……” 董景同没说完,徐入斐打断他,“我说了,那些照片算不上什么,促使我做下决定的是另外一件事。” 这就好像在说,你的感情也算不上什么。 董景同说:“那之后呢?我让你们错过了,你也要说和我没关系?就怪我啊,把一切怪到我身上,这是最轻松的活法,徐入斐你怎么永远这么拧巴,活得这么累?!” 这一次,徐入斐没有急于回复,待董景同平复下来,他才说:“可是,他还是找到了我。” 这就是结果。 董景同赤红的眼睛终于落下泪来,又哭又笑,好不滑稽。 那些输赢是可笑的,不甘心也可笑。 感情不是一场博弈,输赢对错都是次要的,胜利的前提是偏爱。 当天平倾斜时,被爱的那个人才是赢家。 “董景同,你还记得以前后院种的那颗葡萄树吗?”徐入斐突然问。 “……什么?” 徐入斐笑了,说:“你以前总吵着要吃,还没成熟就要我摘给你,爷爷为此臭骂我们两个好多次。” 董景同记得,却不知道徐入斐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件事。 “我那时候真的把你当做弟弟来照顾,相信你也把我当做哥哥来依赖。”徐入斐说,“我不喜欢吃葡萄,所以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