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 “但是那个人其实是你现任的前任。” 助手想了想:“那我可能会一刀捅死她。” 谢景祺缓缓眨眼。 “那我猜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出庭的衣服了。”她干笑两声:“顺便给他找两个保镖。” 等到助手离开,她重新拨出一个电话。 “喂,刚刚姓韩的给我——嗯?玉棠?怎么是你,谢景宸呢?他不方便?哦哦没事,我一会儿再打过来。你说韩……不不不,你听错了,我没有说韩什么的,我说的是‘性寒’,那个中医学的概念,你应该知道吧?不知道的话让谢景宸给你讲讲,好的,先挂了,拜~” 谢景祺眼疾手快地挂断电话,闭了闭眼,给谢景宸发消息:[等你进去了我一定会让你隔壁的死刑犯把你狠狠抽一顿!] [还有,他为什么叫你少爷哥哥?] 海滩边。 “性寒是什么?”温玉棠放下谢景宸的手机,重新拿起他的小鸭子模具,只要把它往沙滩上一放,再一压,就会有一只沙子做的圆滚滚的小鸭子。 他把小鸭子放到旁边的沙滩椅下面,和之前的摆成一排。 沙滩椅上,戴着墨镜,穿着长袖长裤的谢景宸淡淡回答:“是不好的东西。” 温玉棠没多问,过会儿听着谢景宸手机不停振动,忍不住开口:“景祺姐姐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不然你回车里接一下吧,我一个人在这里也可以。” 谢景宸一动不动:“没事,她只是喜欢发消息。” “好吧。”温玉棠顿了顿,突然拿脸蹭了蹭谢景宸的手背。他坐在小马扎上,无论是捏鸭子还是用脑袋碰谢景宸的手,高度都正好。 “谢谢你带我来海边,我还没看过海呢。”他低着脑袋,趁谢景宸开口前又说:“我脸上没有沙子,不会蹭到你手上的。” “嗯,那你一会儿去牙医诊所的时候不要再逃跑了。”谢景宸懒洋洋地应声,拿食指蹭了蹭温玉棠软乎乎的脸颊肉。 不对。 指腹沾到一片凉意,他意识到温玉棠在流泪。 他坐了起来,让温玉棠抬起脸。温玉棠犟了一下,被他捏着下巴仰起脑袋。 阳光下,温玉棠的五官清晰又模糊,线条格外深刻,微微下垂的眼睛里闪着碎玻璃似的光,仿佛海浪一层又一层。 “就这么怕牙医?”谢景宸帮他擦眼泪,结果越擦越多。他甚至都顾不上温玉棠拿那双沾满沙子的手抓他了。 温玉棠抽噎着说:“我,我就是,我就是突然,突然想——” “想要什么?”谢景宸颇为耐心地问:“除了《布洛克战机3》,那个已经说好要等你做完手术再给你。”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