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着她,她都知道的,不过说什么都没用,她也懒得说了。 胜衣一转身,就看到鄂尔多站在她身后,她吓得立马叫出声。 鄂尔多连忙扶着她的手臂。 她有些无奈,“你干嘛敛息过来?偷看我的信是不是?吓死我了。” 面前的男人笑了笑,“是你鬼鬼祟祟的,我才看的。” 胜衣将信揣在怀里,“你不能对沉贵妃下手,我虽然很恨她,但是我不想失去她。” 鄂尔多点点头,“好。” 她打量着鄂尔多的表情,“我知道你总是说话不算话,但是你真的不能杀了她。” 他垂眸思量着,“我知道了。” 胜衣转身离开了库房,鄂尔多跟在她身后,又回头看了眼那摸出信的箱子。 算了。 胜衣脱了外衣躺在床上,鄂尔多躺在她身边紧紧搂着她。 “你晚上不要再把腿搭我身上了,你的腿特别沉。” 鄂尔多笑着点了点头,“好。” 晚上睡着时又无意识的搭上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胜衣起身穿着丧服,在鄂尔多之后赶往乾清宫。 胜衣跪在宫门外的地上,和一堆妃嫔大臣们听那啰里八嗦喋喋不休的缅怀,一旁的人也没几个真哭的。 待致辞结束,公主皇子们就要开始守灵了,一行人进了乾清宫内部。 乾隆子嗣是真多,殿里跟开什么庙会一样,胜衣拉着和嘉找了个靠墙的位置跪。 和嘉竟稀奇的没有流多少泪,她还以为和嘉会哭的很厉害。 跪了一会就觉得腿酸死了,已经有人借着如厕的理由起来去偷懒了。 胜衣也受不了了,她站起身往外走去,尽量走的很慢很慢。 永珹跟在她身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母亲的疯疾是因为谁。 可是他碍于鄂尔多没有上前,只敢在身后远远的跟着。 鄂尔多的线人在更远处看着这一切,也将这一切如实汇报给了正在处理皇上后事的鄂尔多。 他顿了一下,“看来珹公公急着死。” “喂点药,让他动不了,狗群饿两天,扔进去活吃了,正好现在乱,没人能发现。” 太子继位后还要整理朝纲,没时间去整理一名皇子消失的事。 待他腾出心力去追查后,永珹的骨头都被吃渣了。 晚上,公主皇子们一人发了一碗白粥,两个馒头。 可以在殿外吃,因为殿内实在很臭。 鄂尔多和礼部及李玉站在门外看着,也一同吃白粥馒头。 和嘉闻了臭味,实在是吃不下饭。 胜衣从兜里掏出了一包陈皮蜂蜜梅子丸,偷偷塞到了和嘉的嘴里。 两人坐在门前台阶上,悄悄咪咪的吃东西。 胜衣忍不住问她:“为什么感觉你好像不太难过?” 和嘉垂下眸:“我喜欢父皇,可是我不爱父皇。” “我能感觉到,父皇对我也是如此,他谁都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听完她的心里好受多了,毕竟她杀了皇上。 “原来是这样。” 胜衣转过头,发现外面就她二人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外面都没人了。” 和嘉看了看,“我们确实得回去了,走吧。” 她们二人又跪在墙角。 鄂尔多和李玉,礼部的人站在棺材两侧。 身边的人一直往角落看去,李玉不动声色碰了他一下。 “注意一点。” 胜衣有些昏昏欲睡的,和嘉挨的离她近了些,“你把衣领拉高点,靠在我肩上睡吧,没人能注意到的。” 胜衣点点头,“行。”两人又往角落挪了挪,恨不得钻进去。 这一小动作也被站着的叁人注意到了,李玉叹了口气,“孩童心性。” 胜衣挽着和嘉的手臂,靠在她肩上睡的很熟。 晚上许多人都偷偷睡着了,和嘉也靠在她头上,沉沉睡了过去。 作者:胜衣已经18了,她对生辰不太清楚,只知道自己哪年出生。沉贵妃和皇上也记不清她多大,赐婚时说的几个月也是瞎猜的。 此时鄂尔多20?胜衣18?鄂尔多也不在乎生辰,他的生辰是在马背上过的。 鄂尔多的真面目哈!我正在写很激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