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自己忍过去了,也就没事了。 她将头上的簪子拆下扔在地上,散乱着头发。 此刻她下身十分难受,已经没了站起身的力气。 鄂尔多从窗户进来,只见胜衣衣着散乱的坐在地上,他立马来到她面前。 胜衣肩上的衣襟滑落,浑身起了层汗,正急速喘着气。 “你受伤了?伤在哪?” 她慢慢抬起头,眼神迷离,面上还浮着潮色。 “我没受伤,嘉贵妃,想害我。” 鄂尔多蹩着眉,“你方才杀的两人是她派来的?” 胜衣很诧异,喘着粗气问他:“你怎么知道?”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我一直在身后跟着你,那两具尸体我让人带走毁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你看上去怎么如此难受?是不是中了毒?” 胜衣下身钻痛,痛的她头上滴汗。 她今天真的太大意了,还好她会武功。 若是不会,说不定此刻就被那两名太监扔到了男人面前。 她越想越生气,忍不住咬牙说道:“该死的嘉贵妃,在我的酒里下了春药。” 鄂尔多闻言,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解着她的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了干净。 “你怎不直接告诉我?还白白难受了那么久。” 她下身已流出许多水,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层潮红。 鄂尔多直接掰开她的腿,猛的连根入了进去。 她的理智在这一刻已然消散,那钻心的痒痛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灭顶的快感。 满室皆是颓靡之气,女人在放浪淫叫,男人喘着粗气。 水声和拍打声贯彻每一处角落。 鄂尔多咬的她浑身都是印子,可她却好似无知觉一般,也不出声阻止。 因为她已沉浸在这无穷尽的欲海当中。 每动每攀上这高峰,姿势如潮浪般汹涌。 微微细汗顺着身体落下,互相寻求着安慰,然后紧紧交缠相拥。 不知何时,鄂尔多的肩膀上也出现一个大印子。 正顺着身体往下滴血,可见咬的人使了多大的劲。 鄂尔多在她身上咬了许多,她理智渐渐回笼,便愤恨的在他身上也咬了一口。 不知在何时她晕过去了,而鄂尔多还沉浸在梦中一般,身下的动作未减分毫,抱着她不放过。 睡梦中,她感觉下身痒痒的,好似有只小猫在舔她一般。 可是她累的不行,更无力睁开眼去看。 第二天醒来,她是被小鸟摇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看窗外,太阳已要落下一般。 她从未睡到过这个时辰,便立马直腰坐起。 “呃、”她发觉自己的腰酸疼无比,感觉全身都又酸又痛。 小鸟瞪着大眼看她,跟见鬼一样。 胜衣转头看着她的表情,“怎么了小鸟?” 说罢便自顾自的起身,没想到腿却无力站不住,差点摔在地上,还好小鸟接住了她。 她昨夜到底折腾了多久?腿也是又酸又痛,走路还打颤。 小鸟扶着她到泉池,她舒舒服服的躺下,才发现身上有许多地方略微刺痛,她也没太在意。 小鸟今天很是沉默,给她上乳盐时避开了许多地方。 胜衣躺着享受这一切,一旁的秋雨冬月也是诡异的沉默。 胜衣感到诧异,“怎么了?你叁人今日都不说话。” 秋雨犹豫着开口:“您等会洗完去镜子前看看就明白了。” 待她洗好后,小鸟给她上完玉肤膏,还上了促进伤口愈合的膏药。 胜衣来到镜子前。 “啊啊啊啊天啊有鬼!”镜中人被吓了一大跳。 胜衣支支吾吾的,“这这这这这这这………、、、” 只见她身上又是青一块又是紫一块的,还被狠狠咬了许多处,大大小小的牙印挂在身上。 其中一个竟在她的大腿根。 她要晕过去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