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多刚在府内沐浴梳洗完,正急匆匆穿着衣服,砚耳在一旁向他汇报。 “那逃犯的尸体属下已处理好了,还有他的财宝也已尽数搜完,不过像是被人搜刮过一般,并未有多少。” 鄂尔多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想起了雷老虎家,当时搜雷府时也是并未有多少财宝。 可他知道雷老虎富的很,雷府乃是当地的大富商,怎可能就那几件? 他去搜了各大当铺,在一家当铺搜到了雷府的财宝。 据老板描述后,才得知那盗洗雷府之人竟是胜衣。 那时他对胜衣起疑,如今才知她不过是惜钱。 想到胜衣,鄂尔多转头问砚耳:“她呢?” 砚耳迅速垂下眸,表情极其不自然。 鄂尔多觉得有异,心中立马紧张,“发生什么?说!” 砚耳支支吾吾的,将怀中一本薄薄的小书交给鄂尔多,“您先看看这个。” 鄂尔多接过那本“红果恋”,打开翻看了起来。 这本书字不多,鄂尔多越翻越皱眉。 “这什么玩意?好淫的书,什么皇弟情迷妖皇姐的,这什么乱伦禁书?” 砚耳不敢抬头,“您有没有看到宴会那一幕?” 鄂尔多读着,“只见那四皇子呆愣原地,脸上浮着红,下身微微耸起?” 鄂尔多紧蹩着眉,“这变态,竟对自己姐姐起反应,你到底要说什么?” 砚耳悄悄的往后退了退,视死如归的开着口:“前些日四皇子生辰,公主也去了,此话本上描写的宴会,就是当时发生的事情…..” 砚耳又补了句:“您再看看那名公主的描写…..” 胜衣洗漱完,正坐在桌前看书,忽听内室有响动,她立马起身去看。 只见是鄂尔多,他正在关窗,胜衣连忙上去抱着他的腰,“你忙完回来了?” 鄂尔多回抱着她,“我回来了。” 胜衣感觉他说话有些冷,便推开他,抬头看着鄂尔多的脸。 “你怎么了?表情这么臭。” 鄂尔多低低看着她的脸,面色冷的像鬼一样。 胜衣见他表情吓人,她摸了摸鄂尔多的脸,“你不要这样皱着眉,有点吓人。” 胜衣拉着鄂尔多在桌前坐下,“我被禁足了好几日,也不知外面如何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如今她越长越漂亮,甚至眉眼和一颦一笑都有了几分魅感。 胜衣握着他的手,“你怎不说话?怎不理我?你看你表情,从进来就冷冷的。” 鄂尔多摸着她的脸,“你如今真是越发的美丽,到底是为何?为何我每隔一段时间见你,就要被你惊艳一次。” 胜衣笑着看他,“是吗?那你为何见我冷冰冰的?” 鄂尔多紧紧握着她的手,“我听说你是因那变态四皇子才禁足的。” 胜衣的表情有一瞬不自然,“此事闹的很大么?” 鄂尔多点点头。 胜衣转过身,垂着眸回想,“那四皇子确实变态,害得我也因他受罚,我以后尽量少参加那些宴会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侧脸,低低叹了口气,“不让你去你岂不无聊?” “你们还没见过几次,他就在大庭广众下对着你发痴,是那变态的错,与你有何干系?” “我刚听到时恨不得将他杀了,再把你关起来。” “可是我细想,把你关起来你铁定不开心,我不想见你不开心。” “再说,你摄人心魄有何错?是他自己的问题。” 胜衣转过头看着他,“你说的对,和我有何关系?不过我以后再也不在宴会打扮那么靓丽了,这色胚子,光是想起就令我恶心想吐。” 她越想越气,猛的站起身,“这该死的贱人永珹,他自己有病,竟害得我也出不去门!” 鄂尔多忍不住笑出声,“哈哈,我来时就已想好了,明日去敲打他一番。” 胜衣垂眸看他,“这敲打可是字面意思?” 鄂尔多表情神秘,“或许是吧?不过能令他记一辈子了。” 胜衣此时心里还有着气,想起那贱人永珹竟对着自己硬了,她就忍不住想发泄。 她低着眸看向鄂尔多,“你把衣服脱了自渎给我看。” 鄂尔多被她的话惊到了,“你、你说什么?” 胜衣又重复一遍:“我要你自渎给我看。” 鄂尔多面色十分不自然,“你,你怎突然,你….” 胜衣看着他就来气,“你装什么?还以为自己是黄花大处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