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彻见这县令倒是有几分好感。 “公子不必谦虚!” “在下汉水县令李云,还不知公子名讳?” “在下林鑫!这是我的随从,叫他小高就行!” 赢彻为了隐瞒身份,便随意起了一个名字。 “咚咚咚!” 而就在这时,门外皮鼓响起,有人击鼓鸣冤。 听到鼓声,李云顿时起身,拨弄了一下衣摆,便朝着前堂走去。 刚走两步,李云便又停下了步伐。 “林公子,你若感兴趣,可随我一同前往!” “恭敬不如从命!” 赢彻做了一辑,便跟了上去。 大堂之上,一中年男子双腿跪地,神色紧张。 李云也没多言,直接开口问道:“堂下何人,报上姓名,有何冤屈,速速报禀!” “大人,草民王来顺!” “来衙门鸣鼓,是为报官,我弟弟郑恩不知为何,惨死家中啊!” “什么!” 一听发生命案,李云顿时眉头一皱。 “尸首现在何处?” “就在我们家中!” “赶紧带本官前去!” 说完,李云便带着捕快仵作,快步朝家中赶去。 而赢彻和高渐离也紧跟其后。 一进郑府,一青年便跪地不起。 “大人,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父亲一定是被人谋害的!” 一番问询,众人才知道,眼前这青年,正是死者郑恩的儿子——郑焱! “你父亲的尸首现在何处,快带我去看看!” 说着,在郑焱的带领下,众人便来到了案发现场,郑家的后院书房。 推门而入,只见郑恩趴在桌上,死相惨烈。 一根细长的竹签已没入太阳穴的一半。 赢彻远远望去,只见郑恩面目狰狞,死前定是十分痛苦。 “有些奇怪啊!” 赢彻心中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 李云过去查探一番后,便唤来仵作。 “先将尸体翻过来,检查一番!” 随后李云又环视四周,在房中转了一圈。 这时,一妇人走了进来,正是郑恩的妻子——赵氏。 只见她双目肿胀,眼中尽是血丝,脸上的泪痕,还未擦去。 “赵氏,我来问你!” “你相公生前可曾与人结怨?” 那赵氏摇了摇头,随后指着书桌旁的拐杖,抽泣着说道:“我相公年轻时便落下残疾,从那以后,他便很少外出,只在家中写诗作画,所以他几乎没有什么朋友,更别说结下什么冤家了!” 李云闻言,便拉起郑恩的裤腿,果然右腿截肢,只装了一条木棍。 点了点头,李云又接着问道:“那你儿子品行如何?与他父亲,可合得来?” “我儿子自幼向善,待他父亲更是孝顺无比,也倒是随了他的父亲,平时也只爱吟诗作画。” 一番问询之下,李云也毫无头绪,便走到赢彻身前,诚恳问道:“这案件好生离奇,不知林公子有何见解!” “容我再查探一番!” 说完,赢彻又在房中踱步,细细打量,希望能获得一些蛛丝马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