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圆谷是怎么认识的?” “啊,这个,你不会还在生他的气吧?” 他轻飘飘地对你笑了笑。你油然而生一种预感:他可能到明年都还在生圆谷的气。 “关于那件事,其实我后来有向他解释——” “哪件事?” “……” “所以呢,你们怎么认识的,可以介绍一下吗?” “好啊。” 你尽量简洁地讲了一下十年前案件的经过。五条悟一只手扶着侧脸,听得很专注。讲完以后他评论道:“很有意思。” “嗯?” “大部分事都和我记忆里的一样。”他说,“但是确实有些微妙的地方。” “比如呢?” “回想起来对那家伙真是太友善了,完全不合理吧。” 你哭笑不得,简直不知道该不该把他的话当真。 “说真的啊,我读书时候很没耐心吧。发现是自杀的时候估计就走掉了。为什么要帮人做那么多事。” “才不是呢。悟是很善良的人啊。园谷先生一个人想要查明喜欢的女孩子遇害的真相。就算我不在那里,你肯定也会帮他查下去的。” 他含笑看你一眼,好像在说,不想反驳你,但是这种糟糕的恭维才不吃呢。你不由想起了一个很久之前的疑问:“这么说来,有段时间一直想知道,悟为什么会去当老师。” “哟,所以后来不想了吗?” “后来回到这里,逐渐觉得也很合理了。” “怎么说?” “因为做了超棒的老师嘛。” “哇,今天真是努力地说了很多好话呢。” “哪有,我都是非常认真的啊。” 他合上眼睛,好像考虑了一下。 “如果你打算问的话,也可以说说看。” “真的会说吗?” “今天有月亮,适合讲故事啊。” 五条悟讲的故事很有作报告的风格,几乎没有个人色彩。时间,人物,事件,动机,很简明地勾勒了一个十年前围绕着“星浆体”发生的案件。关于两个自以为无所不能的少年初入世间,遭到惨败的故事。 只在结尾增加了一句评论。 “……‘只靠我一个,还是不能救这样的人’,那时候大概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吧。” 涨潮了,一阵海浪打上更近的地面,流水涌进了脆弱的沙子城堡。你弯下腰,轻轻碰了一下城堡塔尖的彩旗,浅色光芒落在沙地上。潮水落下去,城堡还留在原地。 “咦,讲了好长哦,听众都没有什么回应吗?” “有很多想法。”你说,“但是……很为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