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竟然和宋大神探坐一截车厢,来来,我这里有火腿肠和瓜子,你们要吃随便拿。” 我小声说:“大叔,你不要随便泄露我的身份好吧?” “你们这是要办案子去吗?好好,我不说就是,宋神探,你玩扑克牌吗?” 我一翻白眼,黄小桃和孙冰心没良心地笑了,我预感到这趟行程会无比煎熬。 车开之后,这个自来熟的大叔一直在喋喋不休,我为了躲个清净跑到车厢接缝处站一会儿。恰好有两个男人站在那里,一个男人四十多岁,颈部露出一大片花花绿绿的纹身,挂着大金链子,他右眼戴 着眼罩,似乎是独眼龙。 另一个人二十多岁,感觉流里流气的,穿着一件花衬衫,手臂上纹着老虎,好像有多动症似地动个不停。 两人一边抽烟一边说话,虽然声音不高,却瞒不了我的耳朵,花衬衫悄悄道:“龙哥,有个乘警盯上我了,刚才非要检查我行李!” 独眼龙道:“别他妈给我添乱,你赶紧往后面走,遇上乘警就钻进厕所里,要是坏了事,我废了你。” 我心说,你们二位这尊容,乘警能不起疑吗? 见我过来,两人同时不说话,各自朝相反方向走开。错身而过的时候,花衬衫撞我了一下,狠狠瞪我一眼,我只是淡淡一笑。 凭我的直觉,这俩应该不是什么好人,但现在我可没功夫去管。 不一会儿,孙冰心跑来找我,笑嘻嘻地说道:“宋阳哥哥,你不知道车厢里现在多热闹,那个大叔跟说书一样在讲你的光辉事迹。” “卧槽,你们不拦着吗?”我气不打一处来。 “拦了!拦不住,可能是坐车太无聊,好多旅客都想听。”孙冰心解释道。 我真想吐血,问道:“他都瞎说些什么了?” “说你探案多神啊,不用解剖,拿眼睛扫一眼就能说出死者的身份、死了多久、怎么死的,破案怎么怎么神速……不过没有具体透露是哪桩案件。” 我一阵郁闷:“赶紧下车吧,我受不了了。” 孙冰心指着外面:“哇,你瞧,好壮观的黄土高原哦!” 十分钟后,车突然猛的一刹,孙冰心撞到我怀里来了,列车停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处地方,旅客们纷纷向外张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没过多久,车内广播响起,说前方隧道出现土石塌方,正在联系铁道部门清理,可能要停留两到三个小时。 孙冰心诧异地张张嘴:“这下好了,又要多等几个钟头了……宋阳哥哥,你说这趟车上会出案子吗?” 我笑骂:“乌鸦嘴!火车上人员这么稠密,哪来的案子。” “我们回去吗?”孙冰心问道。 我不是太想回去,摆摆手道:“去餐车坐一会吧!” 我们来到餐车,要了一份水果拼盘和两杯饮料,火车上的食物味道实在一般,我们吃着东西闲聊了一阵子,停滞的火车和窗外静止的风景让车上的人都很焦燥。 这时几个乘警突然经过,脸色凝重地往后车厢走,我从通道里看见乘客们在交头接耳,好像出了什么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