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安全。”弋戈撂下话,转身去做自己的卷子。 “艹!”范阳直接坐到了尾椎骨,痛得眼冒金星,爬起来骂了句。 动静太大,刚走出教室的刘国庆又折回来,见这一片狼藉,厉声道:“干什么!做卷子时间有多是不是!” 范阳揉着屁股站起来,倒是嘴快,指着弋戈恶人先告状:“她发卷子就发卷子,推我干嘛!” 范阳在班里一向是“活跃分子”,刘国庆看了眼规规矩矩做试卷的转学生,对他的控诉表示怀疑。 蒋寒衣抓住机会把范阳拽回座位上,“老师,他自己不小心摔的,没事没事。” 范阳猛地坐回凳子上,尾椎骨更痛了,惨叫了一声。 这时夏梨也转过身来搭腔:“是啊老师,就是他不好好坐,不小心摔了,弋戈是转身给他传卷子呢。” 班长都发话了,范阳彻底没了可信度。刘国庆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平时就坐没坐相!赶紧写卷子!” 范阳憋屈地骂了句粗,缩回自己的桌子上。 等刘国庆走远了,他才狠狠拍了把蒋寒衣的肩,压着声音道:“你有病?!” 蒋寒衣算着题,眼皮也没掀一下,“就算我不说,老刘会信你的鬼话?到时候挨罚的还不是你。” “……” 前座的夏梨留着半边耳朵听见他们的对话,不由得再次偏头打量自己的新同桌,目光里带着好奇和探询。 而弋戈全程专注地写着自己的卷子,对身后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 所谓的“周练”其实只有小题,12 道填空加 4 道选择,但难度都不小,而且限时 30 分钟内完成。 弋戈按正常速度一题一题往下做,到第 12 题,立体几何,她还没有学过。 树人的进度比桃中快,她并不意外,考虑两秒之后盲选了一个看起来最顺眼的答案,然后迅速转向填空题。 弋戈写完试卷,用时二十五分钟。 三分钟后,夏梨也抬起头来,放松地呼了一口气。余光瞥见弋戈早就写完了的样子,她很是讶异:“你写完了?” 她的惊讶不加修饰地落进弋戈眼里,弋戈顿了顿,点头说:“蒙的。” 夏梨温和一笑,安慰道:“没事,马上老刘就会讲的。” 上课铃响,刘国庆走进教室。他不收卷子,飞快地报了答案让大家自行批改,然后开始讲解。 弋戈对完答案,那道瞎蒙的选择题果然错了。 刘国庆从倒数第一题开始讲,刚好是弋戈没有学过的内容。她看着黑板上刘国庆随手画的立体坐标系,听了两分钟,确定这一节内容她不可能直接听懂,索性翻出课本,低头先自学起来。 这一“自暴自弃”的行为再次吸引了班长的注意,夏梨轻轻拉了拉弋戈的袖子,小声道:“还是先听课吧?” 专注在自己的事情里的时候,弋戈很讨厌被人打断。她不耐烦地往外推了推手肘,头也没抬,“不用管我。” 夏梨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收回手去,深受爱戴的班长大概是从未受过此等委屈,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回了神,坐直身子继续听课。 刘国庆滔滔不绝讲了一整节课,弋戈把课本上立体几何的十几条公理捋了一遍。 盘算着晚自习的时候再做题巩固,明天说不定能跟上进度听课。 第四节化学课下课,夏梨邀请弋戈一起去校外吃饭。 女生笑吟吟道:“其实咱们学校食堂也挺好吃的,不过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