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很不错。” 马红英得了赞同,瞬间眼睛都亮了,“我已经想好了,我阿娘姐姐们有空都能来当师父……甚微你若是也能来,那可真是太好了!” 不是,咱们两个刚见面的时候,你不是喊顾亲事吗?这会儿就变成甚微了? 你同吴江还真是天生一对。 不过顾甚微没有在这上头纠结,她想了想说道,“等我的事情了了之后吧,到时候我空闲了下来,如果还在汴京的话……” 马红英闻言吃惊的看向了顾甚微,她那动来动去的手收了回来,“你日后要离开汴京?那韩时宴怎么办?” “他当然还是做他的御史,他之前做得很好,今后只会做得更好。” 马红英看着顾甚微淡然的表情,犹疑着动了动嘴唇,“你……” “我来这里,的确是寻你有要紧事情的,我想要问你那锭金子是从哪里来的,就是当初你给褚良辰的那锭金子。是从齐王那里得来的么?” 马红英没有想到顾甚微是想要问这个问题,她想了想,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 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思考了片刻方才说道,“张大人曾经给了我这个任务,且让我看过元宝的图样,我看完之后便烧掉了。他让我试着寻找这种金元宝。” 当时她还不知道幕后之人是齐王。 只能藏在飞雀杀手当中见机行事。 “我是偶然得到的,当时我接到飞雀那边的任务,让我去苏州找一个名叫江浔的人,将他给掳回来。我去晚了一步,江浔已经死了。我打听过了,那个叫江浔的疾病缠身有几年了。” “在我去的三日之前,恰好重病去世了。我没有看出什么中毒的迹象,也没有发现有旁的人下手,应该的确是意外身故了。” “我当时一来想要找到一点什么方便回去复命,争取幕后之人的信任。二来也想要搞清楚他为什么要我去找这个人,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的,这样可以找到幕后人的蛛丝马迹。” 顾甚微认真听着,脑海中琢磨着苏州二字,居然又是苏州…… “那江浔乃是苏州的录事参军……我在他的灵堂之上,还看到了前来吊唁的韩敬彦,不过我没有敢相认。” 顾甚微算算时辰,说起来那会儿韩敬彦的确是时任苏州知州。 “所以那锭金子,是你在江浔的府中找出来的?” 马红英点了点头,“是的。我在他家中暗室里搜出来的,同这金子放在一起的,还有一些字画。我打开看了一下,看着平平无奇的,是山水画,画我拿去交任务了。” “那锭金子被我藏了起来,后来……就给了褚良辰。再后来的事情,你便知晓了。” 顾甚微眸光一动,“所以,雾伞也是张春庭的手下吗?” 马红英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褚良辰是当年的目击证人,这件事也是张大人告诉我的。” “那你可还记得那山水画是什么样的?” 马红英见顾甚微神色认真,知晓这事情绝对同案子有关且十分紧要,她腾的一下站了起身,椅子在地上摩擦着发出了刺耳的声音,“你稍等一下。” “我去旁边的屋子里取一下文房四宝给你画一下。” 她说着,不等顾甚微回答,小跑着冲了去了隔壁,又风风火火的拿着文房四宝冲了回来。 马红英拿起那笔,在纸上涂涂抹抹了好一会儿,推到了顾甚微面前,“大概就是这样的。当时张大人也问我来着,不过当时我们见面是在荒郊野外,我只能给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