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他们保护,送到公主府去了。” “那些人来袭击我们的人,训练有素,所有人皆是穿着夜行衣蒙面,并没有飞雀面具人。瞧见情形不对,他们并没有恋战很快就撤离了。” 韩时宴并没有含糊,将那边的事情一一交代清楚。 他一边说着,一边收拢了地上散落的带着血的丝线,然后又捡起了那把被飞鸟面具人扔在地上的大弓,提在了手中走到顾甚微身边,同她一并下山去。 顾甚微并不意外,韩时宴的小楼在汴京城中,他们耽误得越久就越容易被巡逻的兵卒发现将事情闹大了去,但凡不是蠢人都会速战速决立即离开。 她走了几步,待看到长观之时突然脚步一滞停了下来,“你们是怎么知晓我在乱葬岗还追过来的?” 这不是很奇怪么? 她使用轻功追踪面具人来乱葬岗,等到韩时宴他们交战结束再追过来,应该早就瞧不见她的踪影了。汴京城这么大,光是四面八方的城门都有好几个。 是韩时宴还是长观手眼可通天,能够预判到他们会来乱葬岗并且并且及时追了过来? 除非…… 顾甚微目光灼灼地看向了韩时宴,韩时宴瞧着瞬间恼火了起来。 他面色一沉,讥诮出声,“嗯,我跟那贼人一起的,自己杀自己玩儿不说,一旦脱困立即带着药箱追过来,想着你要是没有被杀死,我就用金疮药粉末将你活埋了。” “那李东阳就被我用金疮药埋在了院子里头,还在他的脑袋顶上种了一株梨花树。等日后结了梨,我会做上一箩筐的梨膏糖,搁在顾亲事坟头上,让你日也吃夜也吃,往下数三辈子日日都吃。” 什么叫做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说的就是过河拆桥的惯犯顾甚微了! 顾甚微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她颤抖着手指了指韩时宴,“你也太过歹毒了!” 韩时宴冷哼一声,袖子一甩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待走了几步见顾甚微还没有跟上来,又蹙了蹙眉头,没好气的走了回去。他目光扫过顾甚微伤口,见没有继续出血,又一甩袖子朝着山脚下走。 一旁的长观瞧着他这般模样,眼睛都亮了几分。 搁这乱葬岗上,像极了刚从坟地里冒出来的两团鬼火,没得叫人毛骨悚然。 顾甚微从梨膏糖的痛苦中回过神来,脚步轻点就落在了韩时宴身侧,“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若换做是你,不会问我么?” 韩时宴一愣,若换做是他! 他想着身子一僵,愈发的恼火! 这下子他气的不是顾甚微,却是自己!若换做是他,他竟然对面前的人生不出一丝怀疑来! “荆厉过来寻你,那时候刚好结束,我便让长观套车同他一并来了。方才在山脚下的时候,他闻到两处都有浓重的血腥气味,这血气盖过了你身上的味道,让他没有办法确定你的具体方位。” “于是我们便兵分两路出来寻找你!顾亲事现在能够收回你对韩某的怀疑了么?” 顾甚微瞧着韩时宴火冒三丈的样子,清了清嗓子,“下回换你问我,我保证不恼!” 韩时宴呵呵一笑,“你是不恼,你是直接拔剑!” “你怎么知道!不得了不得了!我这周身的优点全都被韩御史你发现了!不过我这个盟友算是选对了,毕竟我也发现了你周身的缺点啊!这默契!” 顾甚微说着,冲着韩时宴眨了眨眼睛。 韩时宴原本一肚子气,瞧着她这般模样,又瞧见她有些发白的嘴唇,瞬间气消了一大半。 “你走路看着些脚下,莫要摔上一跤,伤口又裂开来了!” 顾甚微听着这话,有些意外地看了过去,“我没事一点小伤!就是可惜让那面具人给逃了!他对这乱葬岗的地形地势都十分熟悉,甚至连那个悬崖深坑都提前探查过了。” “他虽然跳了悬崖,但是我认为他应该没有死,那里自有他的逃生之路。” “我没有跟着跳下去,我这条命还得留着,来日方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