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这事他倒不像给她做手活口活时那样在意什么技巧,很性格很相称,横冲直撞的,字面意义上的蛮干。 白露才刚高潮完,不应期还没过就被他按着这么做,哭着扯着床单就想走。林昼舔着她的耳垂,爱怜地亲亲她的下巴:“姐姐,是逃不掉的哦?” 说着他跪坐起来,用再次勃起的阴茎顶端在她乳晕上画圈,还恶劣地用那玩意抽了她的胸一下,用危险的目光看着她那团被另外一个人肏得晃动的软肉。 林昼和黎朔的关系并不好。短暂的、局限性的同盟不仅仅是为了让白露舒服,更是因为她前阵子短暂的失联让两个人都觉得担惊受怕。 那天林昼联系不到她,当然是找黎朔问情况。黎朔却说白露早上是被他亲自送到机场的。后来二人通过查购票记录,发现白露是回了羊都。虽找到人,他们却没有觉得松了口气——两人都知道羊都对她意味着什么。好在几个小时候后白露给他们回了消息,说自己到羊都办点家里的事,手机没电,刚刚冲上,叫他们不用担心。 谁信。白露其实很细心,出远门是会带纸巾和充电宝的那种人。但她某些方面也很粗神经——她早上刚离开酒店几个小时手机就没电了吗?林昼和黎朔又不是傻子,这谎只有她自己信。奈何他们都不敢问,查街道的监控也太大张旗鼓,只能装作相信的样子叫她后面小心点。 她平静,在旁人看着也许就是个没事人,但目睹了她崩溃瞬间的黎朔和对她了如指掌的林昼并不在“旁人”的范围内。她介意自己和太多人发生关系,但过去的事情已经无法改变。既然现在她只和他们两个有肉体关系,那么和他们两个一起的性爱不再会让她有以前那种需要隐瞒其他人的心理压力。高潮也许能打开一点点她麻木且封闭的内心,让她宣泄出那些被积压的感情。 白露一整晚都在哭,眼泪只要流下来,或被什么人用指腹擦去,或被温柔地舔舐卷走。林昼和黎朔没有停下,只是分了好几次给她小口小口地喂水,补充水分。他们不知道白露哭是不是代表她终于宣泄出被压抑的情绪了,也不知道他们的策略有没有用,看着累得睡过去的她,二人能确定的是:至少她今晚不会因为失眠胡思乱想了。 * 难缠又莫名其妙的原告在开庭前一周撤诉。在忙完接下来那些在美国境内的日程后,纪寒的出入境总算不用被限制。他预定了两周后去伦敦找白露的机票——他是知道她和宋景行住在哪儿的。 白露两通电话里的异常始终让纪寒放心不下。但以他的立场,是不可能打电话去问宋景行的。纪寒宁可效率低点,绕点圈子找孟道生问也不愿意和宋景行多说一句话。 奈何二月份过完年他数次尝试联系孟道生时对方就一直处于“已关机”的状态。他只能等自己官司解决了亲自去找白露。 对于孟道生的近况纪寒是毫不担心。一来,纪寒知道孟道生会时不时钻进深山老林,每回都一个个通知孟道生岂不是累死。二来,凭着多年的交情,孟道生真有事肯定会提前告诉他。最后,孟家的家族实力在国内不说数一数二那也是前五六的,孟家解决不了的事纪寒也不一定能解决得了。 最主要的是,打不通说明事情已经发生了。万一真有个万一,纪寒也不能给他赛博上坟。 只不过纪寒给他发的信息他也一直没回。官司的事情解决后,纪寒又试着给他打了个电话,结果还是关机。这说明孟道生至少失联了叁个月。好在纪寒知道以自己妈妈的八卦程度,要是这位发小真出了什么事,她早就急不可耐地通知纪寒了。 因此纪寒知道八成是在深山老林没出来。 虽然孟道生不承认,但纪寒知道孟道生跑去过那种比古代农民好不了多少的生活就是心里有事。凭孟道生的头脑和本事,加上他那个游戏人间的心态,纪寒很难想象到有什么事能让孟道生元气大伤成这样。 “哦哦哦儿子我忘记和你说了!”纪寒提了下孟道生的事后,和他打视频电话的纪母一拍自己脑袋,“小孟年后就去道观里长住了呢,他妈也愁得慌。说孟道生元旦那会儿就心情不好,明明她去平城看他的时候人还好好的。” “什么原因?”纪寒没多惊讶,和他推测的差不多。 “不知道啊,他没说。但是他妈妈说是应该是失恋了。” 失恋......纪寒的眉微微挑起。 纪寒记得孟道生以前和“正经谈恋爱”气场完全相悖,发现纪寒喜欢白露后一副很不屑的样子。不知道是情窦初开还是太寂寞了怎么的,有段时间鬼迷日眼了似的,圈子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