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被拖长时开始吻她。 这是一个他给她的吻,第一个。 他沙哑地承诺着他即将给她所有东西,他会的。 在足够的接吻之后,在足够弥补一切的几乎无数的吻之后,两人在她的床上继续着吻和拥抱。他右手手臂环着她的腰际,当她贴近时,他的手指会不经意地收紧,又缓慢地放松。 该死,他还挺有力气的。她发现这点的时候,是他已经伏在她身上,他搂住她的身体一直吻她。不像最初他只敢探索她的唇缝,他开始寻求她柔软皮肤的所有地方,直到他轻轻地将嘴唇压在她的阴核上吸吮,直到她的肌肉在他舌头的探入中愈来愈紧张。 他的舌尖重新沿着缝隙向上划去,滑过她肿胀的阴唇——丝滑的、甜蜜的,她的地方。此处因持续获取着他的体温,正变得更加发烫。 他手指的肌腱也像琴弦一样操控着她的快感,但她依然不感到自己被他所控制,因为他就像一只过度思虑的小乌鸦,以为自己的羽毛会弄脏溪流的水,心怀愧疚地啜饮她。 他不知道自己的头发从她指缝穿过的时候,她为的是抓住他,更好地观察他的神情。可恶的漂亮男人,她明明想要更过分地占有他,却又想要怜惜他的痛苦。 到底是谁比较痛苦,为什么她怎么看都更坚强。 除了现在,现在她高潮了,强烈的痉挛让她好软弱。她软弱地寻找着他的温度,要他贴得更紧。 “别舔了。”她说,“你舔不干净的,快点进来吧,快点。” 她已经湿透到失控了。而他也不可控地朝她内部推进。 普通的正常位,普通的。简单的好的。不像是她身上所发生的。她怀疑马上就要被提醒是一场梦境的—— 有电话打过来,不是她的手机铃声。 “你出门前,你妈和你,说了什么?”她挤出一个问句。 “那不重要——” “她是不是,暗示你,别做某些事情。” “可是我想。”他吻她下颚的汗水,他品尝她的一切,他持续进入她的身体,“我一直想。” 电话不停地响,停了又响。没人特意去挂。 她的身体不断分泌着润滑的液体,好疯狂。 好想和他做好想和他做好想和他一直做。 “你不准去新加坡,新加坡一点都不适合你,你这家伙,只适合那种,阴雨绵绵的地方。”她咬着牙说。 “去我去的地方,你没关系的,你在哪里都找得到工作,不许去别的地方。” “在有我的地方淋雨吧。” 她毫不怀疑自己的命令会被贯彻,她就应该指挥他,要求他。 “好的,”他怎么可能在这时反对呢,他说她是对的,依她的来。” 都到这里了,怎么能只做一次呢,只这样普普通通地做一次。她说不行,不行。她坐在他身上,捧起他的脸,欣赏他因为高潮放大的瞳孔,亲吻他的睫毛。她试着掐住他的脖子,说再做一次,完全按她的想法再做一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