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自己洗好了身子后,楚慎忽然转身,准确无误地抓到了沈元娘。这回,楚慎再没有给沈元娘挣扎的机会:“时辰不早了,我帮你洗好,咱们便该睡了。” 沈元娘惊悚了,她喜欢凫水,可并不喜欢洗澡呀。况且,今儿晚上她已经洗过一次了,同样的煎熬沈元娘在不愿意受第二次。 然而,她如今只是一条奶狗。 下一刻,屋子里传出阵阵哀嚎惨叫,一声比一声高,中间从未间断过。 站在外头的韩奇咋了咋舌,他说怎么没动静了,原来在这儿等着。叫那只狗不知天高地厚的闯进去,如今,可算是尝到苦头了。韩奇并不同情,不仅不同情他,他还有些幸灾乐祸。 哀嚎声持续了一刻钟,直到楚慎停了手,沈元娘才停止了叫唤。 她委委屈屈的缩在一边,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也不跟楚慎说话,甚至连看也不看他。 楚慎也不在意她的别扭劲儿,穿好了衣裳,便抱着奶狗回了屋子,在沈元娘放在了床上。 沈元娘一沾上床,并赶紧钻到了被子里头。只有在黑暗中,她才觉得自己终于安全了。天知道她是怎么从楚慎手里熬下来的,刚才那段时间,沈元娘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烧死了,浑身上下都是热烘烘的,尤其是她的肚皮——楚慎不知帮她洗了多少次。 那可是她的肚皮,楚慎不仅看了,摸了,还洗了! 只要想想,沈元娘便觉得臊死了。 须臾,楚慎拉好了帘子,刚准备上床,刚看到被子里鼓出来的一团。他自然知道沈元娘这番所为何,只是面上仍不动声色地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吼——!” 沈元娘从被窝里钻出脑袋,一双大眼睛睁到了极点,凶气外露。 再问咬死你! 楚慎知道这已经是她的极点了,再逗下去,只怕真的会咬人了,遂也不再招惹。 楚慎是安然睡下了,可沈元娘却怎么想怎么憋屈。 她躲在被子里咬着被单,暗暗想着,待会儿楚慎睡着的时候,她一定要趁机堵他鼻孔,憋死他! 叫这人嘴欠! 沈元娘想得挺美,她是想一直等着楚慎睡着的,可没等楚慎睡下,沈元娘便先困了,歪头倒在枕头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儿洗了两回澡,沈元娘力气都用光了,是以入睡得特别快。 第二醒来,沈元娘惊奇的发现楚慎还未出门。 沈元娘对昨天晚上的事耿耿于怀,原先决定要堵住楚慎的鼻孔撒气,可这事也没能做到。 沈元娘仍旧有些生气,起身的时候,便故意不往楚慎这边看。 知夏两人将沈元娘从床上抱下来的时候,沈元娘对着墙角大声地吼了一声,像是撒火一般,吼完了这一下,她又赶紧跳出了屋子。 两个丫鬟看得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这闹得又是哪一出。 楚慎倒是心知肚明,笑了笑厚,便同两个丫鬟道:“你们跟过去看着。” 知夏两人忙应下,跟在沈元娘后头出了屋子。 沈元娘出去找得不是别人,却是昨儿立了大功的陈石。 她虽然胸怀大志,可是经过与那条熊狮犬的两回殊死搏斗,沈元娘也意识到自己兴许实力不足。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她实力不足,不是还有陈石吗?听这名字,便知道这肯定是楚慎手底下得用的侍卫了,地位与韩奇杜伍约莫差不多。 这样的小侍卫,既有能耐,带出去又有面子,沈元娘决定——先留下他了! 只不过,沈元娘溜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陈石。走了这么久,沈元娘也累了,有气无力地趴在大石头上喘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