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喝。 “对我说话不用用您,太客气了。今天谢谢你。方便联系,你把这个手机拿着。”楚越川说着给了楚末一个方形的手机。 楚末看到那手机一愣,现在市面上都是那种砖头大哥大,据说要一两万块,这样小巧的巴掌大手机都没见过,肯定更贵。 “不用,我怕我弄丢了。”楚末摆手。 “没事,这是我用旧的,不值钱。我怕我临时有事,通知不到你,让你白跑一趟。腿如果疼的话,也能联系到你。里面存了我的联系方式。你有事也可以打给我。”楚越川说,将手机往楚末这儿推了下。 楚末不好不接,以后不用了,再还给人家。 即使是旧的,肯定也很值钱,得小心点保护。 “好。谢谢。我就不打扰您了。您有事联系我。”楚末说着站起身,还是用了您。 楚越川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楚末逃也似的离开,黑眸在他的背影后停留许久才离开。 楚末出去后找到自己的自行车骑车回去。 身上出了汗不舒服,洗澡后出去上了下午的课,强迫自己专注,直到晚上躺在床上思维松懈下来,楚末按住狂跳的心脏让自己任性了一会儿。 “希望晚上不要做乱七八糟的梦了。”临睡前楚末祈祷。 事实上,祈祷没什么用。 睡着后,梦里又是满满的凰元素。 这次更大胆。 男人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楚末过去吻男人,解男人的衬衫扣子,从胸大肌,到腹股沟韧带,都给按压了一遍。 然后,解皮带扣。 “别闹,乖,发烧了要休息。”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克制,似斥责,又带着宠溺无奈的语气。 “哥,我想。你松手……”楚末撒娇耍赖,让男人渐渐失控。 天光亮时,楚末醒来,跟水洗过一样,脸热烫的要化了。 楚末坐起来摸了下睡裤,捂住热烫的脸怀疑人生。 小片他都没怎么看过,更别提同性的,怎么做梦做的这么详细,真实啊! 身上酸软无力,跟真的一样。 他怎么那么大胆主动。 莫非是默默积攒了很久的荷尔蒙集中爆发了? 他所知道的知识给他做不了解答。 长此以往,受不住啊。 楚末缓了好一会儿,起来洗了个澡。 “我们的元气美少年,今天怎么跟被糟ˉ蹋了一样?”出来时碰到室友调侃道。 “熬夜看书了。”楚末搪塞了一句,脸又烧起来,宿舍没镜子出去时才在宿舍楼大厅看到自己的样子。 面色有点苍白,眼眶红红的,眼里蒙了一层水汽。 像是被欺负狠了。 楚末赶紧揉了揉脸和眼睛。 做个梦做出了这种效果也真是佩服自己。 上完课稍微正常了点。 楚末赶去了医馆,今天蒋霄没通知,还是要去的。 到地方按照往常的安排,等到谢新儒来正式开门营业。 一旦集中精神做事一切似乎恢复正常。 等到下午再去楚越川住的地方时,楚越川照旧穿着短袖短裤,方便针灸。 这一回,楚末脑子里的不是楚越川扑自己了,而是,他扑楚越川。 生猛,太生猛了。 再次冷静下来给楚越川做完针灸,楚末喝了杯楚越川给的果汁,不敢停留赶紧跑路。 看着慌慌张张离开的楚末,楚越川摇了摇头。 他没那么可怕吧,小孩这反应,跟见了大灰狼一样。 接下来两天,楚末每天都会做梦,梦的内容不一样,很多场景,各种姿势…… 面对一个认识几天的人,楚末还有点理智和羞耻心,维持表面的正常。 楚末想跟蒋霄说不去了,又舍不得。 这样每天搞楚末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了。 周五时下午没课,从楚越川那里离开,楚末怕自己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准备去图书馆的,被室友拉住。 “末末,别整天学习了,今天出去玩儿吧,附近那家卡拉ok店,最近做活动,学生三折,很便宜!”室友很兴奋的跟楚末说。 楚末想想出去玩儿也好,省的脑子被有色废料污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