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弯起眼睛,笑道,“你啊,挺好的,我受伤了,你还去看我。”一只大肥羊。 “第一次见面!在咸安宫的那回。” “不记得了。” “没良心的家伙。”福康安极是不满,善保已经在校场入口站定,仿佛没听到福康安的话。 善保见富察明瑞练剑,才明白什么叫翩若惊鸿矫若游龙,眼里那□□~裸的倾慕,气的福康安伸出两指夹住善保的脸颊,狠狠拧了一把,善保吃痛,打掉福康安的手,“干嘛?” “我怕你把大哥看化了。”福康安轻哼,别过脸,冷嘲道,“赶紧把口水擦擦。” “干什么,你的剑术也不错么?”善保拽拽福康安的胳膊,仰头笑问,“生气啦?” “我剑术好,怎么没见你用这种敬仰的眼神看过我?” 善保哄逗他道,“你怎么知道没有?我偷偷看的,哪里会给你知道,白白让你得意去?” 福康安脸色稍稍回暖,仍有些不耐烦道,“行了,我也知道大哥剑术高明。”纵身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杆□□,矫健的身形飞快,甚至带出一丝残影,直逼富察明瑞。 善保只恨校场没摆上两张椅凳,一杯热茶,不能舒舒服服的看一场高手比武。 福康安在富察明瑞手下走了上百招,才退一步,抱拳认输。 富察明瑞还剑入鞘,笑着点头,“不错,长进很多。” “大哥,你才回来,怎么不多睡会儿。”福康安额上微汗,将手中的□□递给小喜子,接过毛巾擦擦脸。 富察明瑞将毛巾递给长随,笑道,“习惯了,睡也睡不着。” 善保瞅准机会,趋步上前,行礼问安,“富察将军早。” 富察明瑞上下打量善保一番,整齐乖巧的模样,与昨天撒泼的模样可是有天壤之别,敛笑问道,“酒醒了?” “是。”善保忙道,“昨天酒后无德,失礼了。” 富察明瑞勾起一抹笑,拍一拍善保的肩,“不算什么,倒是我占了便宜,你抓着我的袖子叫了半天‘阿玛’呢。” 善保羞个半死,天哪,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瞪福康安,你怎么没说? 福康安也是头一次听说,乐的去搂善保的肩,捂着肚子笑,“唉哟,竟然还有我不知道的……善保,你要不要认我大哥做个义父,叫我声小三叔啊……哈哈……笑死我了……” 善保恨不能一脚踢死福康安,兴灾乐祸的家伙,一点儿用都没有,只顾得笑,也不知道帮他说句话圆场! “我,我喝多了那是。”善保尴尬的想直接晕过去,富察明瑞在军中十几年,威仪天生,善保半点不敢随便,硬着头皮道,“冒犯之处,请将军见谅。”说完深深一揖。 富察明瑞伸手虚扶,“无妨。” 福康安拽起善保,“跟你说没事了。”笑对富察明瑞道,“善保平日里都极好的,以前没喝过酒,我也不知道他醉了这样有趣。” 有趣,有你个头的趣! 富察明瑞道,“酒大伤身,还是要适量。” 善保只得唯唯称是。 富察明瑞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福康安抓着善保的手,笑问,“你穷紧张什么,话都不会说了。” 善保握拳狠狠敲福康安的月亮头,“你还有脸说,就知道笑话我,害我在富察将军面前丢丑。起开,我得打拳了。” 福康安摆开架式,“来,我给你喂招。” “喂你个头,我这是健身,又不是去打打杀杀!”余怒未消。 “善保,你可是御前侍卫,难得围场狩猎,你不用骑马射箭?”福康安搂他肩笑道,“到时别人猎物都一堆一堆的,你空手而回,岂不叫人笑话?” “我们不是跟在皇上身边保护么?难道也要下场打猎?” “每年皇上也会命御前侍卫自行狩猎,介时还要按猎物多少,各有赏赐。”福康安拉着善保,取来弓箭递给他,“你这种健身的拳法,能顶用么?” 善保站定,接过宝雕弓,长身引弓,四箭连发,正中靶心,福康安既惊且喜,“哟,善保,你箭射得不错啊。” “那是。”善保回身将宝雕弓还给福康安,眼珠转转,眉眼间极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