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郑清昱不得不双手勾住他脖子,慌忙中咬到了他嘴角,陈嘉效呼吸一沉,腾出只手拿起电脑放到电视柜,然后从骨感分明的背脊一路向上,摸到内衣扣的时候,他心底有种不可言说的失落,脑袋转了个方向,让交缠的舌更加紧密,麻痛感鲜明。 他带她在走动,郑清昱昏昏沉沉不辨方向,只明显感觉到胸口一松,很快又发紧,体内始终有股飘忽不定的虚空感,再次放倒时她睁开眼,自己不知道里面一片潋滟水光,眉头微微皱着,似怨又娇。 陈嘉效手伸向床头的时候,郑清昱短暂清醒,确定此刻正在发生的事情。 他吻技太高超,在这上面足够有耐性,温柔如水,偏偏一张脸是克制的冷,郑清昱想起那天婚礼饭桌上其他人谈论起这个男人——这个阶层的男人,有几个有心?越禁欲的,花得越花,他们只是在装精致的绅士,玩弄践踏女人是他们的乐趣。 让这种论调变得模糊的,是那天在返回台城的车上,他情绪不佳的自怼和那张有少年影子的脸。 陈嘉效是摸到自己手机,只需要打开屏幕,随之身体覆下去,手机不着力甩到郑清昱头发旁边,他太有侵略感,郑清昱下意识偏过头,看到屏幕里一份检查报告。 她咬了咬唇,屏住口气再次扭过头,“我……” 想说她的检查报告也在手机里。 那口气被严丝合缝堵在喉咙里,灌进身体沉重嘶哑的喘息让人放弃挣扎,郑清昱抬起手找到浴袍的绳子,轻轻一扯,赤裸的肉体撞进郑清昱迷离的眼。 陈嘉效是天生衣架子,比例完美,身形修长,穿永恒不变的简衣时像少年单薄,禁欲的精英风,会有些闷,认为他只是死坐办公室和浪迹酒场,可他浑身精肉,腹肌轮廓鲜明,视觉冲击力更强的,是平坦小腹下那片浓密耻毛。 他内裤都没穿。郑清昱不自觉闭上眼,不是羞涩,单纯觉得对比自己还穿上了内衣,对方还守约拿出体检报告,自己显然对这场并不是一时兴起的露水情缘充满不屑。 明明是她先提出要做的。 实际上,陈嘉效是各方面再出色不过的最佳选择,从那晚在异地的酒店郑清昱就认定自己。 陈嘉效不知道她想这么多,当下他只是想把这件事做下去,不再让彼此有任何磋磨第三次的可能。 第一次,是他叫停,后来在车上她提出回台城直接去抽血检查,陈嘉效原本以为那个下午就会继续昨晚的事,可第二次,是她让他以为她不想了。 可刚才她没有上她丈夫的车,而是和他来到这里。 窗帘怎么拉总有白日的痕迹照射进来,两人交迭的影子投到床头的墙上,满溢的色欲,侵占整个房间。郑清昱那件紧身上衣被推到脖子下,被胸罩顶得有点高,这一次,再没有阻碍,滚烫掌心捻过她比上次更薄的腰线,满满握住一团柔韧的翘软,随着吻的节奏时重时轻揉捏、捻摁,裙子被完全褪去,陈嘉效指尖没有任何粗粝让人抗拒的质感,从蕾丝边滑进去,从小腹开始摩挲,郑清昱私密处很光滑,一探无余,这让陈嘉效有些意外,他朝下看了一眼,郑清昱无法想象现在自己在这个不怎么熟悉的男人身下是什么样,她知道自己不会狼狈,让人欲望激增的是凌乱又怎么都褪不干净的衣物。 于是在他指尖不断往下探究的时候,郑清昱自己动手脱掉了上衣,同时喉间不自觉逸出一声娇喘,陈嘉效的侵入让她感受到自己底下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了,他在那条窄而隐秘的缝隙来来回回,每次都在郑清昱不自觉想要夹紧腿根的时候毫无预兆捻搓一下。 郑清昱眼角要飙出泪来,坐起来一下攀住他肩头,软绵绵去吻他,陈嘉效同时可以分出精力回应她,反客为主,在指肚徘徊在最湿润的洞口时,试着往里探个头,郑清昱呜咽发出一声喘息,化在他口腔里。 他把放倒,自己起来撕开了床头的杜蕾斯,一边套一边拿膝头将郑清昱的细腿往两边顶,分得更开,完整看清了他摸索半天的花园,一片湿泞下是鲜嫩的粉红,被微微撑大的穴口正在悄悄闭合,陈嘉效眼角发红,尾椎要炸开一般,再次覆下去,小臂撑在郑清昱脸侧,微微斜着身子,调整位置,扶着粗重的东西尝试往里挤。 郑清昱倒吸口凉气,有点不适应这样的饱胀感,抓住了他青筋暴起的手,陈嘉效额头聚起汗珠,大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