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行,后面安排工作的时候顺手凑一凑。不过基于内部避讳原则,不能在同一个项目部。” 那是当然的。 两人下了海堤,走上去船屋的码头,船长已经派了小船来接。几乎是同时刘利又来了电话,齐芦看了一下,小船上摇晃,便没接。然而等上了船屋,却瞥见船头上站了一人,不是袁航又是谁? 齐芦有点傻眼,刘利这是在搞什么?不对,她刚才就该直接说要带王文远过去。要不然今天就公开两人的关系?可项目才开始,公开后她的工作就没法开展了呀。 没等想明白,小船靠船屋上去,袁航已经走过来,他道,“王总也来了?” 王文远低低地在后面应了一声,“你也在呀。” 袁航躬身,将手伸给齐芦要拉她上船屋,似乎在解释,“老钱一直打电话让出来,三请四请,我就来了。” 怪不得后面刘利来电话,恐怕是通风报信分享喜悦的。 齐芦没伸手,王文远单手扶了扶她,自己抓了一下袁航的手腕借力,两人便上去了。袁航站直了,看着两人的身体靠得很近,上来后虽然分开,但那两只手总有要拉起来的感觉。然而船屋上照明灯昏暗,灯影飘摇,应该是眼花了。 齐芦进船屋,刘利已经兴奋得不行了,端着酒杯站起来和老钱碰杯。她叫了一声,刘利转头,见她身后不言不语的王文远,惊诧莫名。 幸而老钱反应快,乐呵呵道,“王总也来啦?” 袁航接口,“多加几个菜吧,我们都没吃晚饭呢。” 刘利这才回神,啊了两声后叫老板,整个人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齐芦拉开刘利旁边的座位,看了老钱一眼。老钱咬咬牙,默默点头,大意是说自己明白了,请放心。她都不知他明白什么了,暗暗叹口气,等店家上新的碗筷。王文远则是很自然地坐齐芦身边,然后招呼袁航坐在自己和老钱中间。 老板很快上了新菜和碗筷,又送了许多小菜。 刘利起身,给各人都倒酒。齐芦稍微挡了一下,王文远马上道,“等下开车进城,不能喝。” 袁航看王文远一眼,“王总住城里?” “过段时间公司宿舍楼起来,会搬过来住,方便一些。” 齐芦埋头吃东西,没看两人。 刘利便强着老钱和袁航喝了一杯,气壮山河地坐下来,十分满意的样子。 “别喝了,吃吧。”齐芦见酒瓶到底了,劝道,“想吃啥?我给你捞——” “虾。” 齐芦便给她捞了虾,可惜她半醉不醉,没剥壳便往嘴里塞,吐壳的时候连肉一起。这么好的虾肉,糟蹋了。齐芦有点可惜,挡着她道,“你别吃了,我给你剥,真是糟蹋东西。” 刘利便挽着她胳膊,头靠在肩膀上,“咱们齐芦真是好姑娘,王总你说是不是啊?” 真是喝醉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齐芦没应声,王文远笑着点头,“是,贤惠姑娘。” “谁娶了她都幸福死了,你说是不是?”刘利还得寸进尺了。 老钱眼看着要糟糕,忙道,“喝了酒就好好吃东西,别乱开黄腔啊——” “是。”王文远两眼笑吟吟,不以为意道,“确实很幸福。” 袁航沉默地看着他。 刘利则是哈哈笑出声来,转而对袁航道,“你觉得呢?” 齐芦放下剥好的虾,将她的头戳开,“快吃你的东西吧。” 刘利嘿嘿笑,夹起虾往嘴巴里塞,“其实我也挺好的,我也是好姑娘,就是没男朋友。” 老钱嗤笑一声,举起酒杯对袁航道,“喝酒喝酒,别理疯婆子。” 袁航和他碰了一下,仰头一干而净,眼角余光却见王文远默默将一盘剥好的蟹肉挪齐芦手边。齐芦不以为意,熟练而若无其事地接了,态度十分理所当然。 他用力将空杯顿在桌面上,拎起酒瓶给自己满上,冲王文远道,“王总,我敬你,你随意。希望咱们下次坐同一个酒桌上,能真刀真枪拼一回——” 敬,他刚刚开始便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