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敬慕异常。如若需要我黄山世家相助之处,李中慧决不推辞。” 天鹤上人道:“姑娘豪情,愧煞须眉,那是无怪能荣任盟主之位,但据贫道推想,此事不但姑娘难以作得主意,而且也无法听得明白。” 王婆婆怒声喝道:“你这牛鼻子老道,得寸进尺,你擅闯黄山世家,老身不来追究,也就罢了,哪里还有罗嗦的事,再不肯退,就别怪老身开罪了。” 天鹤立人仰脸望着天色,眉宇间泛现出焦急之色,说道:“你们都不肯替贫道通报,那是逼我硬闯了。” 王婆婆一顿手中拐杖,道:“你回一下试试看。” 林寒青暗中观察,只见那天鹤上人满脸尽都是焦虑之情,心中大感奇怪,暗道:他非得要见李夫人,不知为了何故? 但见天鹤上人合掌当胸,欠身说道:“贫道时间有限,不能再耽误了,开罪之处,日后贫道再登门谢罪。” 说完,突然纵身而起,有如巨鹤凌空,呼的一声,由林寒青的头顶上,非了过去。 就在那天鹤上人飞起的同时,那王婆婆也同时纵身而起,直向天菏上人迎了过去,手中拐杖一招“横断云山”扫了过去。 天鹤上人身悬半空,突然一提真气,又陡然升高三尺,避开一击,起落之间,已然到了三丈开外。 王婆婆怒声喝道:“天鹤老道,你可敢和老身恶斗三百合?” 天鹤上人高声应道:“贫道时间无多,日后再行讨教。” 纵跃如飞,直向在内行会。 王婆婆拔步欲追,却听李中慧道:“不用追了,让他吃些苦头吧!” 林寒青忽然想到那埋伏在内宅的女婢手中都执有飞蜂针筒,天鹤上人的武功虽然高强,只怕也难挡得那多绝毒暗器,不禁替他担心起来。 王婆婆望着天鹤上人的背影,慢声说道:“如是他伤了人,老身决不让他生离万松谷。” 林寒青心中暗道:“王婆婆这大年纪,满头白发,但脾气却如此暴烈。” 付思之间曾见两条人影,飞鸟一般,由正南方向直奔过来。 王婆婆眼看又有强敌侵入,只气得全身颤抖,咬牙说道:“好啊!数十年来,从无人敢擅入我黄山世家一步。想不到这几天中,竟是强敌入侵,要不留下他们几条命来,江湖之上,只怕从此要轻视我黄山世家了。” 她这几句话,似是故意的说给李中慧听,以测李中慧的心意。 王婆婆虽然脾气暴躁。但为人却心细如发。 李中慧微微一笑,却神手一拉林寒青道:“林兄,用不到咱们出手。”向后退了五步。 那两条人影来势奇快,转眼是已到几人停身之处。 林寒青抬头看去,不禁微微一呆。 来人一道一俗,竟然是金陵钟山青云观主知命子和神愉杨清风。 知命子目光转动,望了林寒青一眼,道:“好极!好极!林世兄也在此地,倒可免去贫道一番跋涉了。” 林寒青抱拳一揖,道:“观主别来无恙” 知命子不待林寒青的话完,就抢先接道:“令堂和令师追寻林世兄,找上了青云观去,逼着向贫道要人,贫道正自六神无主,刚好老偷儿找上了青云观,老偷儿告诉贫道,林世兄可能到了黄山世家,并且愿陪贫道同来一行,想不到果然被他猜中。” 一直冷眼旁观的王婆婆,突然接道:“观主虽是黄山世家的熟客高宾,但也不能不按规矩行事,既不报门,又不投帖,擅自闯了进来,未免欺我们黄山世家无人了。” 知命子合掌一笑,道:“万松谷外,已为强敌封锁,贫道只好借一条索绳,由山壁间垂索而下。” 王婆婆脸色一变,道:“什么人这大胆子,封锁了我黄山世家大门?” 知命子道:“这个贫道就不清楚了。” 神愉杨清风接口说道:“那些人衣着十分奇怪,五颜六色。” 李中慧回顾了林寒青一眼,道:“来的好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