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就要化开。 这种温柔的刺激比刚才的抚摸来得更折磨,祁安刚高潮过的穴口又开始吐水。 他很自然地用手帕擦去淌下来的蜜液,对待她的方式就好似对待人偶,不带半点情欲色彩。 要不是祁安看到他裆部有明显的隆起,她都要怀疑他阳痿了。 在贺泱做完祁安的私部处理后,他坐到床边,在她的注视下拉开了裤拉链。 过于寂静的房间里,裤拉链一卡一卡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一团被压制住布料之下的巨龙隐隐有涨破内裤的趋势。 祁安又去瞧他的表情,还是那么冷淡。 这人都涨成这样了,怎么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柳下惠吗喂? 按照祁安的认知,男人对性爱都是如野兽般热爱与激烈的,如果条件允许,几乎随地都能发情,他却好像那玩意与他不是一体的。 他示意祁安跪到他双腿间,“如果你能学会用嘴巴或者手去取悦他,或许会少一些痛苦。” 贺泱引导她扯开那条紧绷到扯出褶皱的内裤,紫红色的肉茎立刻弹跳而出,拍打在她的手上。 精囊仍被卡在内裤里,那肉茎高高昂起,似在向她点头。 她还是第一次见男人的性器,闻上去有着淡淡如麝香的味道,盘踞在茎身上的经脉格外可怖。 祁安感觉这玩意快有她小臂那么粗了,不由夹紧了下体,要是这东西刺进来,恐怕她得被捅穿。 “你先用手上下套弄,”贺泱道,“记得照顾到精囊。” 祁安依言用双手笼住粗长的阴茎,烫,很烫,烫得祁安有些握不住。 她咬着下唇,粗重地上下撸动了几下。 头顶发出了极其轻微的闷哼,她错愕抬头,对上一双黑沉的眼。 “继续。”他的声音暗哑了少许。 他也不是没感觉的嘛。 祁安来了兴致,加快了手套弄的速度,另一只手将沉重的精囊从内裤中释放出来,或轻或重地揉弄。 在她用指甲剐蹭肉伞下的缝隙时,得到了一声喘息作为奖励。 祁安摸到了一定的规律,先是快速撸动几下,再是慢而重的用虎口挤压他肿胀的茎身。 蘑菇状的前端在手指的来回刺激下愈发挺立。 龟头中央的马眼聚集起了前液,像是荷叶上的雨露,祁安没由来地想尝一尝,于是用舌尖舔上了翕动的小孔。 “唔嗯——”他的手指插进她乌黑的头发中,肉茎剧烈颤了下。 那液体没什么味道,却又比水多了一分滋味,祁安并不排斥。 “做得很好。”他像是表扬孩子一般说道。 如果不是在做这档子事,被帅哥夸奖,她应当会挺高兴的。 祁安再次舔上龟头,从马眼舔到硬楞,再到茎身,她想到以前吃冰棍,也是这样舔着舔着就有水的,不过这次是热的冰棍。 尽管她光着身子,却总觉得屋子里燥热得很,那股花香更加浓郁起来,随着她的呼吸,不断蔓延到她的肺叶。 她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吞入,手指则在茎身的下半抚弄。 他的阴茎实在有些大,只一个头部就把她的嘴巴撑得满满当当。 “牙齿不要碰到。” 祁安艰难地克制着牙齿远离那侵入的异物,一个狠心将自己的头往下撞。 龟头捅入咽喉的一瞬她几乎要吐出来,喉咙紧紧夹着龟头。 “嗯……”贺泱重重地叹息着。 也就是这一下,温热的液体射进了口腔,在他拔出阴茎时,还有液体在不断射出,射到了她的脸上。 少女粉红的脸上和头发上沾染了白浊的液体,她似乎没反应过来,眼睛一眨不眨。 贺泱呼吸微重,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这才取了新毛巾在她脸上擦拭,动作轻柔,很仔细地把整张脸蛋擦了一遍。 祁安盯着他那张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脸,想到刚才他们做的事情,脸红着垂下头。 他又笑了,很轻,却像是羽毛一样挠过她的耳朵。 “接下来的三天,我会训练你性方面的能力……希望晚宴上,你可以成功。” 贺泱的话碾碎了祁安心中升起的微妙情愫。 室内的花香气淡了很多,祁安莫名贪恋起刚才浓郁的气息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