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有这么多功效,孕妇产妇都能吃,陆靖川看了一眼小媳妇,立即安排:“我有朋友是海边的,家里祖辈父母都是渔民,他们经常出海捕鱼,我写信给他,让他给我们多邮寄些干墨鱼来。灵珑,你回头在家里多炖着吃。” 白水仙见女婿事事想着女儿,微微浅笑,说着:“靖川,你平时训练也辛苦,在外执行任务时,身上应该落下了些伤,你也多喝些滋补营养汤调理身体。” “好,一起吃。” 陆靖川十六七岁进入部队,后因表现出色征调进了特殊精英队伍,跟着前辈们执行的都是机密危险任务,身上确实或多或少落下了些旧伤暗疾。 之前每次训练过度时,受过创伤的部位总会有点隐隐作痛,可自从结婚后,他的旧伤处再没疼过,自己感觉身体又恢复到了最佳状态。 他将这一切都归功于媳妇,想着媳妇精心为他准备一日三餐,隔三差五就炖汤补充营养,晚上还给他泡丈母娘配的药茶,他的身体应该是在不知不觉中就调理好了。 一转眼间就到了周末,推迟一月的文艺汇演终于要拉开帷幕了。 文艺汇演时间安排在晚上,军嫂们这边一大早就收到了文工团送过来的节目单,诗词朗诵节目排在第三个登场,三团的节目排在第六个,宫灵珑的个人演讲排在第九,双人古典舞蹈排在最后压轴表演。 军嫂孩子们排练的时候都很放松,到了要上台的关键时候,一个个紧张得不知所措了。 吃过中饭后,大家齐聚排练的会议室,王玉苗将化妆品及道具都拿过来,见大家都紧张得来回踱步,好笑不已:“别紧张,放松点。” “哎呀,这上台表演的活,还真不适合我,我宁愿去刨地挑粪。”廖秋华愁眉苦脸着。 宫灵珑听着笑了,第一个点她的名:“廖嫂子,别来回走了,你先坐下,我先给你盘发。” “我这头发还用盘?” 廖秋华甩了下齐肩的辫子,她今天上午用心编的,她个人觉得还过得去。 “我给你换一种辫子。” 宫灵珑将她拉到板凳上坐着,取出梳子和一堆彩色丝带编织的发带,手法利落娴熟的帮她编蜈蚣辫。 “哇,这种辫子好看。” 王玉苗刚给两个女孩化完妆,走过来瞄了一眼新发型,当场就尖叫了:“灵珑,我的头发也交给你了,也编成这样。” “行。” 宫灵珑点头,拿了块小镜子给廖秋华,让她自己看,“廖嫂子,你看看,满意不?” “噢哟,这镜子里的俏媳妇是谁啊?”廖秋华厚脸皮的来了句。 “哈哈...” 一群嫂子和孩子们全都笑了。 宫灵珑给她编好辫子后,又拿化妆工具帮她修眉捯饬面部,紧接着白水仙过来给她抹霜涂粉抹口红。 这年头的化妆品很简单,化妆工具也少,但大家平时都是素面朝天,简单的化妆打扮下,却也格外的出彩漂亮。 “可以了。” 白水仙一停,廖秋华立即拿起镜子看,当看到镜子里白里透红又清丽可人的自己时,她好半响才说出一句话来:“这真是我?” “秋华,就你现在这模样,今天登台表演时,肯定会把一营长给迷死的。”旁边的杨小兰打趣她。 宫灵珑轻轻笑了,将廖秋华手中的镜子一把拿走,推搡她离开,“廖嫂子,去换上你前些日子穿过的碎花上衣,身上的这件外套可以穿着过去,登台的时候脱下来。” “再换上你那双小皮鞋,别收在柜子里舍不得穿。” 杨小兰一把将她推走,自己抢先坐在板凳上,笑嘻嘻道:“白姨,灵珑,先给我弄。” “好,一个个来。”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