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皮袄衫拖在地上,他光着脚在小屋里走了半圈。 把烟斗丢出门外。 他已经不需要这个了,连这间屋子也不再需要了。 狗头哈哈大笑,嘶声力竭,他所期盼的一切终将成为现实,他是真正的天选之人! 那群人想抓他想了这么多年又有什么用? 以前抓不到,现在更加不可能,现如今还被他当做猴给戏耍了一番,更别提他已经今非昔比,贵人给他撑腰,还有什么好怕的? 桌上的字条已经被烧至一半,火苗却越来越小,最终熄灭,留下半张来。 还能依稀拼凑出信件内容。 “男女幼童双十、妙龄丫头双儿......” “成年汉子十。” “六月初前,必得......” 狗头用手捏起那半张未烧完的残条,揉成一团也丢出了窗外,雪白纸张、漆黑灰烬还有腥臭的污泥。 到时间了,他该走了。 同一时刻,李天赐不停看向窗外,何明生带着大毛已经去了快有一炷香的时辰了,半点动静都没有。 哪怕再不济,相信何明生一定会想办法放大毛回来报信,而不是现在这般,静的人心慌。 钱展迟在何明生两人走后也跟着出去领导护卫和衙役们,进行包抄。 二毛跟李天赐一样,急的不行。 “时辰就快到了,若是明生再出不来的话,咱们也只能先慢慢摸进去了。” 县令蹙着眉头,若不到万不得已,实在是不宜这般打草惊蛇。 李天赐也只好无奈点点头,为了大局着想,势必要当机立断,也是为了能尽量救出更多的人。 二毛咬着唇,捏着袖子,一直看着大毛他们消失的地方,心也就跟着揪了起来,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什么了。 为什么还没有人出来? 而此时的小渔屋情况也不容乐观。 “这......什么人!?赶紧给我滚出来!不然等会你爷爷我捉了你,扒了你的皮!” 何明生没有开口,等着他们再进来些。 外面两人没听到声音,也有些打嘀咕,难不成是他们自己吓自己,根本就没人。 两人也不是那真傻蛋,一人过去查看情况,另一人站在门口处,要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也能尽快去报信。 这下可有些伤脑经了。 眼看着那人的影子越来越近,何明生脑中开始思考着对策,先给离得近的一拳,再扑出去制服站的远的那个。 他从兜里拿出一把折叠小刀,这是好日子给他的,便于藏在身上,关键时刻能用来救急。 何明生掂了掂手里的重量,捏在手心。 等那人一露头何明生就全力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把人打的飞了出去。 紧接着趁外面那个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甩不知什么东西就飞了出去,打断了那人要喊叫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后脑,跟着人就倒下去了,一个音节都没发出来。 一套操作行云流水,没有半分犹豫,就连何明生自己也有些惊讶,他的身体好像在那一瞬很是轻盈,反应更是迅速。 大毛紧随其后啊啊啊啊的就扑了上去,压住离他近的那个,拳头也半点不留情。 何明生迅速收拾残局把人全都拖到里面来,还顺势把门给掩上,被他拿折叠小刀砸了的那个已经晕了过去,后脑好大一个包。 挨了一拳的那个正流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