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强行给他灌下可毒酒。喝下毒酒后,耿额痛苦地挣扎着,过了片刻终于脸色发黑瞪着双眼死去。等确认耿额死后,在宫中得知消息的雍亲王轻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似乎在惋惜着什么。 耿额带回来的那些车马所载的财富被雍亲王直接分给了受到损失的那些王公大臣们,虽然这些损失相比实际要差得许多,可雍亲王如此作为,对于这些人看来已经很是不错了,而且他们也明白实际上所查抄的财物有很大一部分已经直接用于了山西战事,是不可能再拿回来的,而现在能拿回一部分,再加上耿额这样一死也给了他们交代,之前心中的怒火也渐渐平息了。 当然了,耿额之前所献给朝廷的,包括后面他打算偷偷运走的财物,这些自然是落到了雍亲王手里。接下来大清还需办许多事,雍亲王知道自己手里没钱是绝对不行的,所以这些财物截留下来也是理所当然。 处置完这些,雍亲王面临的就是撤离关中的准备,这件事自他宫廷政变成功后就已经着手在安排了,这些日子已陆续把人派了出去,同时也在抓紧最后的收集,如果一切不变的话,至多再过五日大清就将继续西迁。 相比建兴皇帝,雍亲王要勤政许多,每日里在养心殿内一直都在处理国事,忙到半夜是常见的。 今日同样也是如此,在听完耿额已死的消息后,雍亲王很快就把此事抛到了脑后,随后不断招人进宫议事,晚上继续挑灯看着奏折,时不时还起身,走到挂在墙上的地图面前皱着眉沉思。 三更天过,殿内依旧灯火通明,雍亲王虽然一身倦意,却还未歇息。他翻阅着一份奏折,随后提起朱笔在上面写了几句话,然后喊了一声,一直在附近伺候着的赵忠连忙闪了出来。 “告诉张廷玉,此事需得速办,不得耽搁。” “奴才这就去。”赵忠连忙应了一声,接过奏折退下,随后急急朝着外面的值班房小跑,雍亲王勤政,下面人自然也不敢耽搁,所以上书房的值班房一直都是有人在的。 片刻后,赵忠回来禀报已经把奏折给张廷玉了,而且也把话给带到了,雍亲王正继续看着奏折,也不抬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知道这位主子脾气的赵忠也不多话,瞧了一眼桌上的茶水,很是知趣地主动上前给雍亲王重换了一盏热茶,放好茶盏,正要退回去的时候,雍亲王突然间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眼赵忠,问道:“后面的这几天如何?” 赵忠微微一愣,马上就反应过来雍亲王问的后面的是指什么,连忙回道:“回主子的话,一切尚可,就是有些精神不好。” “嗯,好声伺候着,如有三长两短,别怪主子我不讲情面。”雍亲王冷冰冰地回答道。 “奴才明白……。”赵忠连忙应道,不过他迟疑了下又道:“主子,后面得那位还稍好些,不过这些日子另一位一直在闹,而且闹的动静实在是不小,奴才虽然让人千万小心,死死盯着,可这样闹下去总不是个头,万一……。” “哼!”雍亲王脸色一冷,目光中闪过寒芒:“怎么?郭络罗氏还在折腾?难道她还以为自己是皇后不成?”M.BoWUcHINA.cOM